結果梓兒很快就得知,長公主竟然是乖乖地帶著那一群女人走人,絲毫不敢鬧事。
看來定王爺的命令,果然是誰都不敢違抗的。
在軍營待了三天,回到延州城裡的定王府之時,梓兒第一件事就是痛痛快快地洗了個澡。
在軍營是很開心,不過這洗澡問題,確實不好解決。
上京城裡來的聖旨在梓兒他們回到延州城的當天,剛好送到定王府,梓兒都有些懷疑,那些護送聖旨前來的人,是打聽了定王的行蹤,所以才會在他們剛剛回到定王府,聖旨才馬上送過來的。
梓兒知道皇上肯定很快會召他們回京,留著定王在延州城這麼長時間,皇上不擔心他叛變或是謀朝篡位才怪。
讓梓兒鬱悶的是,聖旨的內容,竟然是讓定王爺護送華貴妃以及一眾女眷回上京。
這也就意味著,未來的十幾天的路程,必須與華貴妃她們一同趕路。
接了聖旨,梓兒回到房裡研究那一塊從長公主手裡得來的白布,白布看起來真的很平常,除了這塊布的料子極好之外,上面半點痕跡都沒有。
梓兒當然不會以為這塊布上面既然上面都沒有,就是沒用的一塊布。她知道有一些寫了字的布浸上一些特殊的藥水,整塊布幹了之後,上面寫的字就會隱藏起來,如若想要重新看到上面的內容,就必須用同樣特殊的藥水,將布浸溼。
那些藥水梓兒也知道一些,可如果浸泡的藥水不對,反而會將布上面寫的字,完全毀去。
所以沒完全弄清楚,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梓兒不敢講那麼重要的東西隨便拿去試。
端看長公主和那個男人對那把琴的寶貝樣子就不難看出,這一塊白布,一定很重要。
過兩天就要回上京了,所以梓兒也沒時間去研究這個,所以想要弄清楚這塊布的用處,只能等回到上京城之後。
一直到離開延州城之前,長公主都沒有什麼動作,這兩天待在定王府裡,倒是挺安分的。
因為要和那些女人一起趕路,所以北辰洛讓人給他和梓兒準備的馬車都是比較寬大舒適的,再者北辰洛也知道,容謙和百里睿揚這兩個傢伙這一路上肯定耐不住性子,要麼騎馬,要麼就鑽到他和梓兒的馬車裡面來。
梓兒之前讓人準備了一些紙片,特意做了兩幅撲克牌,這一會趕路的時候,正好用得著。
而容謙和百里睿揚也因著梓兒的撲克牌,今兒個一整天的時間,這兩人就沒打算下馬車。
四個人本來是打拖拉機的,可後來容謙和百里睿揚老是輸給梓兒和北辰洛之後,在得知這撲克牌還有別的玩法之時,馬上要求玩梓兒所說的鬥地主,而且還不許梓兒和北辰洛同時玩,只能一人看,一人玩。
北辰洛也喜歡他讓梓兒給他做軍師,所以比起四個人一起玩,他更喜歡三人的鬥地主。
然後梓兒稍稍提議一下,玩這撲克牌如果沒有點兒賭注,就太沒趣了,特別是鬥地主,如果下注的話,玩起來會更刺激。
於是,容謙和百里睿揚在梓兒有意無意的煽動下,兩人都把銀子掏了出來。
一開始梓兒說五兩銀子保底的,容謙和百里睿揚兩人都覺得五兩銀子不多,所以欣然同意。
哪裡想到,剛玩了沒多久,兩人就紛紛輸了近千兩。
這一會,兩人都不覺得五兩銀子少了,他們應該玩五錢銀子的。
北辰洛玩牌,梓兒幫著收銀子,看著容謙和百里睿揚那肉痛的模樣,梓兒這收銀子的心情,絕對的爽歪歪。
因為北辰洛急著趕路,想著快些回到上京,準備他與梓兒的婚事,所以就錯過了晚上夜宿的時間。
在北辰洛這裡,除了對梓兒以外,對其他人他絕對不會有憐香惜玉的想法的。皇上只是讓他一路上護送那些女人,可沒說要好好照顧,所以北辰洛也不管她們是否能承受得了這般急急趕路,只要梓兒沒事,他就不打算隨意停下來休息。
好不容易天色將黑,大夥兒終於停了下來,在馬車上憋了一整天的人都紛紛下車。
梓兒剛把撲克牌收拾好,準備下車,秦明珠和秦明月就一起過來。
這些日子在延州城,梓兒直接下了狠話,如果她們兩在延州城出了什麼醜事,她不僅不會管,還會讓人直接將她們送回上京。如若她們吃了虧,她也是不會管她們的。
所以秦明珠和秦明月心裡即便有無數的想法,卻也不敢動作太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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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動作太大的結果,就是她們的目的沒辦法達到。
本來梓兒的威脅,秦明珠和秦明月都不放在心裡,不過再見識過定王的冷厲之後,秦明珠和秦明月最近真的是夾緊尾巴做人,就怕惹怒了定王,會如定王警告她們的,直接將她們殺了,到時候即便她們死了,也沒人敢多說一句。
“兩位妹妹一路上可有不適?”梓兒這話,完全是場面話,說真的,她們累不累?難受不難受?這些事兒她還真不關心。
可秦明月不知道啊?她還覺得秦梓兒作為她們的姐姐,況且她們也是為了給她過及笄禮,才千辛萬苦地來到延州城的,所以一路上的打點,秦梓兒必須做好,且還應該讓她們滿意。
“我們做的那輛馬車又小又硬,一路上都顛簸死了,明兒個我和二姐過大姐你這邊來,你這馬車那麼大,多坐兩個人肯定坐得下。”
梓兒聽著秦明月不客氣的話,好笑地看著她,看著秦明月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不由得更加好笑。目光移向秦明珠,意味不明地笑道:“二妹也要過來和我擠一輛馬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