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嚴厲?你可知他都做了些什麼,身為太子,切記優柔寡斷,若不然這江山給你你也坐不穩。”
皇上嚴厲的對著顧玄睿說道。
“是,兒臣明白了。”
“既然明白了,那今日起,你便負責將這京中的秩序治理好,整理出這些年官員的所作所為。”
皇上見著太子這般,便想著開始讓他著手處理朝中的一些事了。
“是,兒臣遵旨。”
日次。
皇上並沒有和顧修然開玩笑,直接吩咐江公公上三皇子府中收走府中地契。
“三皇子,雜家也是奉命行事,您別難為我了。”
“本皇子說了,這地契在蘇千月手中。”顧修然從昨日回來以後,便沒有了睡意,他如今坐在大廳上有些憔悴。
“三皇子,這府邸的地契怎能隨意給人?即使是皇上給您住的,您也不能隨意給人啊。”
江公公從未聽過,有哪個皇子王爺會將府邸地契給人的,不由的搖了搖頭。
“三皇子,雜家回宮去覆命了。”
說罷,江公公甩了一下鞭子,便走了。
“蘇千月,本皇子看你怎麼辦,拿皇家的地契,可是死罪。”
顧修然見江公公走後,露出毒辣的目光,他撫摸著自己臉上的刀疤,似乎已經接受了它的存在。
皇宮內,皇上聽到了江公公說顧修然的府中地契在蘇千月的手中,不由得一驚。
“怎會在她手中?”
“皇上,奴才沒問,但是安月郡主想也不是胡來的人。”
“嗯,也是,你再去將軍府一趟,請按安月郡主進宮來,順便叫上攝政王。”
皇上再次吩咐江公公。
“是,皇上。”
蘇千月在院子替老夫人診治,因著老夫人這些日子憂心,又過度思念祖父,心中有些鬱結。
“祖母,切記不可過多憂心,您的身子如今是穩定了。”
“好,祖母聽月兒的。”老夫人握住了蘇千月得手,坐在主位上笑著道。
白嬤嬤從屋外走了進來。
“老夫人,皇宮來人了。”
兩人正在說笑,聽見了白嬤嬤的話,不由的停了下來。
“爹和娘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