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懷疑也沒用,現在這老傢伙早不知道跑哪裡去了。我原本想等著他回來之後在拉著他好好理論理論,可一連等了兩天八爺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一點訊息都沒了,打電話也都一直不在服務區。
我心裡隱隱有一個猜測,這八爺不會已經去了龍廟村吧。
這天,吃過午飯之後,正躺在床上想午睡一會兒。這時我枕邊的手機響了起來,之前我打過的那個電話號碼出現在螢幕上。接通之後,對面朝我客氣地笑了一下。然後道:“我們已經到您旅館下面了,咱們現在就動身吧。”
電話裡那人自己姓張,年紀應該比我大,就佔個便宜讓我喊他張哥就行了。
在旅館收拾好了東西之後,我立刻就背上包來到了樓下,這時張哥已經開車在這裡等著了。電話裡他的比我大應該是真的,乍一看上去應該有個三十多歲了。上車之後,我發現車上還坐了一個人。
張哥給我介紹道,這人叫馮明,外號馮麻子。我看了看他臉上坑坑窪窪形似月球表面的樣子,瞬間就明白了他這個外號的由來。不只是這樣,這哥們臉上長的磕慘點就完了,還一副尖耳撓腮,精瘦精瘦的樣子。
只是第一眼,就特容易把他和猥瑣這兩個字聯絡到一起,不得不和八爺那個老混蛋倒是挺配的。
“久仰久仰。”我趕忙伸出手,客套道。
馮麻子訕笑著和我握了握手,然後自嘲的:“您可千萬別這麼,我就是一不入流的角色。您和八爺那才是高人,比我們這些成天在土裡打滾的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
我不知道八爺出去那一趟是怎麼找著的他們,又是怎麼唬的他們一愣一愣的。反正現在他們看我的眼神也跟看‘高人’差不多了。
張哥一搖頭,“行了,麻子你就別客氣了。華子我跟你,這位也是有大本事的人”。
從張哥的介紹中我瞭解到,原來這個馮麻子也是下過斗的老手藝人,這邊的人管下鬥都是門手藝。其實這和古時候這邊的地理環境有關。河南這個地方雖然算得上是富碩之地,在古時候一直的中原就是指這裡。但是同樣還有一個詞叫作逐鹿中原,自古以來這裡就是兵家必爭之地,兵荒馬亂中就算是土地再肥沃人們也吃不飽飯。靠山吃山,靠水吃水,成了當時人們維持生計的必然做法。
這其中有些膽子大的,就打起了這中原腹地下面葬著的陵墓的腦筋。畢竟活人都快餓死了,也就沒人在乎死人是怎麼想的了。個橫框盜墓這兩個字起來簡單,但是遠沒有隨便找個墳頭拿鐵鍬挖坑這麼簡單。每個朝代都有每個朝代防盜墓的方法,再加上古人對這個林木看的特別的重。這一行活計不是有本事的老手,一般人根本幹不了。久而久之,倒鬥這個技術工種便成為了一個鄉里之間預設的行當。
總的來都是被逼的。
我一拍腦門,這八爺還真喊了一個挖墳的過來給我倆幫忙。然後好奇的看著馮麻子,:“明哥,你老家是山西的啊。”我之所以這麼是因為我覺得他的口音跟那邊挺像的。
“不是不是,我那正在山西開工呢,老張給我打了個電話我就趕緊趕回來了。還有您別叫我明哥,你喊我麻子就行,我身邊人都這麼叫我。”
“我去,您這業務都衝出省外了,看不出來啊。”
“嘿嘿,也不是啥大活,就一個宋代侍郎的墓,弄不出來啥大油水。”
我暗暗乍舌,這大學裡邊我還是學過的,在宋代那六部的侍郎相當於現在國家直屬的副部長,在當時那也是二品大員的位置,就這他們還一副看不上眼的樣子。
“行了,麻子你就別跟他扯這些有用沒用的了。趕緊跟他一下龍廟村那邊的情況。”張哥一巴掌拍在馮麻子的肩膀上。
“行嘞。”馮麻子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一瞬間嚴肅了不少。“到這個龍廟村,在咱們這邊的圈子裡一直都是一個忌諱,這些年那邊可是栽進去了不少人。當地的老人都不願意提及那地方。”
我點了點頭,從我之前問路的時候那兩個人忌憚的神情就能看出來了。
“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只是道聽途過,是那墓裡邊有邪物。以前龍廟村沒出事的時候,就是靠上面的人氣壓著那東西才一直沒跑出來。後來那地方鬧了瘟疫,屍橫遍野,縣裡組織過一個調查組進去,結果十幾個人只有一個領頭的活著跑了出來,還瘋了。”
“當時人還以為是裡邊人死的太多了,作亂。後來那裡有墓事傳了出來,墓口被扒開之後,好幾撥人全折在了裡面,這才有人意識到是墓裡邊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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