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是…”沈扶歡稍稍站定還未進去,那右邊的小道上走近了一個揹著藥箱的人,約莫中年。
“莫不是之前那個顧漸習說的請了很多次的大夫吧,哎呦,看這架勢,那位顧夫人嚇得不輕吶。”
和風跟著道。
顧漸習說過,他母親此次又被驚嚇又落了水,本就不擅水性差點淹死,病的很嚴重。
“我們現在要去顧夫人那邊看看嗎?”沈扶歡問道。
“不,先去顧夫人落水的池子看看。”蘇錦宸看著那位大夫被送至門口,緊接著就有個人給那個大夫付了錢。
“為這有錢人家看病就是好啊,出手付診金都是如此闊綽。”
和風在一旁看著那大夫塞進懷裡的銀票,眼睛都放光了,“要不,咱也做一次大夫給那顧夫人診上一次怎麼樣。”
錢吶,出診一次這麼多錢呢。
“可以啊,你去做大夫,這邊給我們兩個查,說不定治好了,顧老爺一開心賞你你就發財了。”蘇錦宸一邊走,一邊道。
“我倒是想呢,這不是捨不得丟下你們嘛。”和風說的一本正經,蘇錦宸也不戳穿他。
他們一路走,全然沒有發現任何異常,顧夫人落水的池子是在攬芳亭那邊,是初建這處宅邸時,顧夫人親自選定的。
聽說和她孃家的那個小廊亭別無二差,閒來無事時都會來這裡坐坐,喂喂一池的魚兒。
這池子深不見底,池水清澈可見魚兒四處遊動,愜意自在。
這邊的美人靠想必就是顧夫人常坐的位置了,這一側被磨損最為明顯,蘇錦宸順勢坐在了那美人靠處,垂眸看著一池春水皺起漣漪。
微風輕撫,前處還有綠柳張展,確確實實是個乘涼解悶的好去處。
“六木應該是失控才會攻擊人,可是抓她的獵師怎麼會抓了她還會放出來到處傷人。”
蘇錦宸撫著雕花的那處柱子喃喃自語。
“這就奇怪了,這獵師抓了這猴子先是限制她的活動,可我瞧著當時要是煉化這猴子的靈力,倒不必費此波折。”和風跟一旁分析。
蘇錦宸起身,“那天是不是還有個獵師在抓六木?”
“我記得顧公子跟我提過,他說六木是突然闖進來的,進來就攻擊了他的母親,後面顧夫人落了水,才有個拿著羅盤的人來抓六木。”
沈扶歡細細回想,“想必,那個拿羅盤的也是個獵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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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錦宸聞言不屑的扯了嘴角,“獵師?估計還是個排不上名號的。”
“排不上名號?”沈扶歡納悶。
“沈姑娘,這獵師向來都不會輕易在人面前暴露自己的身份,這暴露了日後抓靈獸壓根是比登天還難的事。”和風在一旁替蘇錦宸解釋。
“我估摸著就是個毛頭小子,想逞一次大英雄。”和風撓了撓臉頰,笑著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