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他生辰,冬七年雖然不耐煩,但也回答了。
說是正月初一。
席夫人哦了一聲,說原來你的名字是這個意思。
她又掰手指算了算,離正月初一還有一段時日,而後就笑呵呵的走了。
那人上來的時候,迫還一臉莫名其妙,不過料想著也和席舟意有關。
果不其然,那人給了他一件席舟意的信物,告知他席舟意忙不開身,要他也過去幫忙。
迫便去了,橫豎做好了打算,遇到危險他也有機可逃。
一路顛簸來到了掛著橘黃燈籠的一座府邸,匾上燙金寫著遒勁有力的兩個大字:文府。
迫的第一印象就是這家是個有錢人。
這是又加了一家有錢人問診啊。
錢又來了。
那人把他送到院子門口就走了,說是他們老爺吩咐不準閒人靠近。
迫一路溜達到文軒的門前,門沒關,有人在裡面道:“進來。”
聽這聲音竟是個分不清是男是女的,迫抬手推開門,就見齊刷刷的六雙眼盯著他看。
其中三雙眼睛,看的格外眼熟。
“蘇老闆,沈姑娘?”迫立在門前愣了一瞬,兩人絲毫不驚訝只是朝他微笑頷首。
一旁的一個長相絕美的人對著他一陣打量,“這就是你兒子?”
如今的迫依舊是席泉的模樣,長相文弱秀氣,身形瘦削。
席舟意答:“正是。”順手一招,“過來——”
迫乖乖跟了過去,“爹。”
在人前樣子還是得做足了。
北辛顏掃視了一會,便收了目光,問他,“人給你帶來了,趕緊治吧。”
至於笛子,文旭也已經找了人繼續找了。
不過文旭很清楚希望渺茫,但他不敢說。
床上的人剛剛服下了席舟意給的一枚藥丸,暫時壓制住了毒性。
迫見到的時候就微微搖頭,這個人撐死了活不過半月。
凡人的命數他插不了手,恐怕正因如此,席舟意束手無策才喊來自己的吧。
不過剛剛那人顏色格外凌厲,倒叫他整個人都覺的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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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他才感覺這個屋子好像氣氛極其低迷。
他坐在床榻伸手診斷了一下,面色忽然凝重起來,“這是誰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