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蜂蜜水……”他言有所指道,“你這又發什麼瘋?”
花酒月端起杯子喝完了水,才“嗯”了一聲,道“水有點甜。”
“答非所問。”九申佯裝沉思貌,拖著尾音道,“必有貓膩。”
花酒月決定以沉默結束這不好作答的話題,然氛圍只寧靜片刻,便聽九申的憋著的嘲笑聲傳來。
雖不清楚原委,但阻礙不了九申對此事的稍加猜測與想象,還有下意識的想笑。
……
而此時的隱畔莊園門口急匆匆來了群五津幫幫眾,領先的一人頗為粗暴地“砰砰”敲著大門,並大叫著“開門開門”。
胡窮慢吞吞開了條縫,從縫往外看見一三十歲左右的大漢。大漢高大魁梧,穿著單薄的衣服,那衣服上有幾道整齊的切口,應是利器類造成的,但未傷著大漢分毫。
這群人應是一路奔來,大都在平緩著氣息,這大漢第一個到,卻氣息平穩,面『色』如常,只鼻尖有汗沁出。
胡窮想著五津幫內的重要人物,猜著這大漢應是“金剛”姚釗。
這“金剛”本是一個說書的人講到興頭時脫口而出稱呼一佛門高僧的,但這偏巧就那一句被姚釗聽見了,隨後心『潮』澎湃,對這稱呼極其喜愛,非要與高僧比試,說誰贏了這稱號便是誰的。
可是高僧卻直接認輸,將這稱號拱手相送,獨自一人云游去了,誰也不知其下落,搞得姚釗覺得很沒面子。
姚釗雖然心裡頭仍喜愛“金剛”這稱號,但又不願意要這稱號。可江湖裡卻將“金剛”叫開了。只是這位很不喜歡別人這麼稱呼他。
“你們誰啊這是?想打家劫舍啊?”
姚釗脾氣突然爆了“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們打家劫舍了?!”
胡窮從門縫裡閃出來,隨手將門給關起,站在了姚釗旁。
他身材雖沒姚釗那麼魁梧,也算是個健壯的漢子,兩位漢子都擠在門縫邊,忽地讓姚釗產生很擁擠的感覺。
姚釗本想往後退,但轉念又覺得這麼做實在很掉面子,便瞪著眼看著胡窮,看著有些凶神惡煞。
胡窮不吃這套,面不改『色』道“麻煩這位大俠往後挪挪哈。”說著還向門口那群人那邊比了個手勢,示意姚釗退到那群人那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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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釗本不想理會,卻聽一聲嚴厲而不容反駁的聲音。
“二弟!莫要胡鬧!”說話的是一位穿著青『色』長衫、文質彬彬的中年男子——姚釗的結義大哥崇為清。
姚釗不情願收了刀,但只往後退了幾步。
崇為清本想報上五津幫之名和簡單說明來意,可胡窮已是搶先道“各位大俠見諒。”他拱手致歉,又道,“你們這氣勢洶洶地來,我實在放不下心給你們開門……”
胡窮話未說完,姚釗已是又冒火了,“唰”地抽出別在腰間的苗刀向前『逼』去“讓開!我有要事!我要進去找人!”
胡窮看著那晃閃閃的刀,只覺這修長的苗刀與姚釗一點兒也不般配。
“大俠,這光天化日青天明朗的,你這有失體統,有辱貴派的風範,氣節,俠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