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時已過,街道熱鬧,但早點鋪子內冷清。
鋪子內只有兩張桌子坐著人。
花酒月應下酒的事後九申便轉身用和剛才談話相同的音量對與他們相隔近一丈遠的老闆道:“老闆,再加兩碗餛飩。”
“好嘞!”正在忙活的老闆應到。
過了一會兒,店老闆將九申要的東西一同端上,道:“客觀慢用。”
他說罷便又去忙了,一句話未多問,一個眼神也未多飄。
九申心中玩味。
他的話本是有意說給店老闆聽的。
他和花酒月的話若外人聽了估計只有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兩人的聲音店老闆應該是聽的到的,但這店老闆一個反應也沒有。
……
九申和沈童愚昨日一大清早便被沈閒領著去了個偏僻雅靜的庭院。
庭院悽靜素白,大門的匾額上寫著柳園——柳譽在啻合州置辦的莊子。
沈閒帶九申和沈童愚二人來此一路未有言語,九申和沈童愚也未多問。
沈閒進了莊子,直至祭拜完都未說一句話,而柳譽對此也無異議,態度也帶著些恭敬——一種習慣性的恭敬。
沈閒祭拜完,才單獨和柳譽說了些話。
寂靜的院子裡只稀疏地站著些竹子,有些蕭條。
屋子內,柳譽越聽眉頭越緊。
沈閒將一個小瓶子遞給柳譽:“裡面有香粉,這種香人是聞不到的。”
……
庭院門口,沈閒與柳譽行禮別過,帶著九申和沈童愚一道離開了。
三人行進到一條岔路口,沈閒忽然停下。
他將一隻有著小孔的瓶子交給九申,道:“捉賊用的。”
九申接過左瞧右瞧,才問道:“逐香?”
“對。”沈閒道,“今夜應該會有事發生,你們現在去新林街那邊找個地方落腳,那裡位置不錯,可以守株待兔等著‘千面狐狸’。”
九申問道:“‘千面狐狸’要到柳譽那兒?”
“不錯。”沈閒道,“策劃柳珏失蹤本就是為了柳譽,但屋今開橫插一腳,打亂了他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