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與樓堂主帶領一些人上山尋找,而範掌事在山下接應我們,這有何不妥?”
左韜面上微動,但仍繼續道:“自然沒有。不過怎麼不見範掌事的人?”
範識面上雖善,但語氣裡滿滿嘲諷,道:“左先生難道不知道,十二地支的人,向來不喜歡拋頭露面?
“範某在山下等著時候,他們還在酒樓前站著,隨時準備搜山。
“這不,既然已經等到閣主與四位堂主平安下山,他們自然藏起來了。
“難不成,左先生想瞧瞧,見識見識?”
範識最後一句話輕飄飄傳進了左韜的腦海裡,左韜卻出了一聲冷汗。
但他仍面不改色,語氣客氣,道:“左韜只是隨口一問。還望範掌事不要多心。”
“我怎麼會多心?”範識笑道,“範識向來只有一顆心。”
左韜一噎,硬扯著笑容,道:“範掌事所言深奧,左韜真是受益匪淺。”
一陣尷尬的沉默。
老管家的屍體依舊放在兩側人之間。
尷尬的沉默讓這具屍體有些刺眼。
一陣寒風吹來,吹冷了原先緩回來的暖意。
一隻白鴿從門口飛了進來,飛到了九申的懷裡。
幾乎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白鴿身上。
九申一時沒反應過來,有些愣愣地看著白鴿。
惜不成道:“九申兄,你不看看?大家都等著呢。”
九申帶著疑惑,拿出密信。
密信剛展開,九申望著信上的字跡,神色微斂。
九申一字未漏,認認真真把信看了三遍,隨後將信遞給沈閒。
沈閒疑惑著接過信,隨後皺著眉看完了信。
密信一個個傳看,最後又回到了九申手中。
許多人眼中都是難掩的驚詫。
奉醒神色凝重,道:“九申護法,這信……是何人傳來的?”
九申道:“谷主。”
眾人本就都是這般想的,奉醒也不過明知故問。
果然,這些人聽到九申的確切回覆後都是陷入了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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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遠處傳出了打鬥的聲音,且聲音越來越近。
眾人面上疑惑,都周身戒備。
眾人匆匆趕了過去。
遠遠看過去,朗月之下,只見一個渾身似是浴血的人正在不斷攻擊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