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女感覺到秦箏的視線，她不由垂下了眼睛。
過了許久，她才說道，“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
“朋友？”
秦箏追問道，“她叫什麼？”
鼓女沒有說話。
秦箏感覺到自己詢問的語氣太迫切了，可能是嚇到了人家。
她解釋道，“以前我也給一個朋友送過這種手鐲，但我們分別了很久，我很多年沒見她了。
你能不能告訴我是誰？說不定我們認識的是一個人。”
鼓女這才抬頭，定定地盯著秦箏看了好一會兒。
秦箏也看著鼓女。
感覺到她在打量著自己，鼓女又把頭垂了下來，還忍不住用手遮擋了一下臉上的大面積傷疤。
“她叫銀翎。”
鼓女輕聲說，然後從儲物空間拿出了一頂黑紗斗笠，戴在了頭上，遮住了她可怖的容顏。
“是，她是銀翎。”
秦箏激動無比，上前一把抓住了鼓女的手。
“你能不能告訴我，她過得好嗎？我真的很久沒見她了！”
鼓女透過面紗，怔怔地看著秦箏。
她的情緒這麼激動，看上去不像是演的，難道真是那個人？
鼓女的眼眸黯淡了一些。
如果真是阿箏，知道她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肯定會很傷心的。
“她過得很好。”
鼓女輕輕地說，眼裡卻沒什麼波動，像是在說一個毫不相干的人。
“銀翎是銀龍族少主，又是鳳族的君後，鳳君很寵愛她。”
銀翎這個名字。
已經好幾千年沒有人提及過了，那些人都忘了她叫什麼了吧。
這些年以來，他們給了她一個新的名字，叫做鼓女。
想到這裡。
鼓女的唇角浮現一抹諷刺的弧度。
“那就好。”
秦箏終於放心了。
她想了想，又忍不住問道，“那你知道神戰軍嗎？銀輝將軍隕落之後，是什麼人接管了他們？”
突然之間。
沒有人說話了。
姜堯和範無咎互視了一眼，神色都有些嚴肅，氣氛陡然變得沉重。
“我不知道。”
鼓女說。
“我說我是銀翎的朋友，是我高攀了。她是鳳族君後，我只是仙界的一個小仙，在鳳族做過侍女，哪有資格成為她的朋友。
後來我犯了錯誤，成了仙庭和鳳族的罪人，為了自保只能離開仙界，對仙界的事情不太瞭解。”
“這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