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邊呆了幾年，本想告知真實身份，她卻被外派了。
後來父君來神界接他回來，他很少再見到她。
直到。
聽到她的死訊。
纖長墨黑的眼睫動了動，姜堯手中的動作頓了頓。
他抬頭看去。
就見秦箏抱著一隻雞出來了，低頭和雞說著什麼。
他定定地看著她，看到她嚴肅的樣子，和記憶中的樣子重疊在了一起，姜堯的唇角不自覺地上揚。
甲板通道的另一邊，範無咎端著一個果盤走過來。
他一邊吃，一邊看海上風景，直到看到姜堯。
“君上，咳咳。”
看到姜堯不悅的眼神，範無咎連忙改口，“姜堯，你吃不吃水果？”
“不用。”
姜堯想了想，“你過來，我有事和你說。”
“是。”
範無咎聽他說著。
表情一陣變幻。
“嗯？哦，啊？”
他古怪地看著姜堯，“問這個幹嘛，那個小鬼是你啊？”
“你只要傳話就可以了，不該問的別問。”
姜堯冷漠地看著他。
“哦。”
範無咎還是一臉八卦的表情，但是又不敢繼續問一下。
他來到秦箏旁邊。
秦箏讓大公雞去辦事了。
範無咎就問道，“秦姑娘，你還記不記得你撿過的一個小鬼，那時他的修為很差，你還教過他修煉。”
秦箏茫然，“啊？”
範無咎扶額。
完了。
這樣子就是不記得嘛！
君上真可憐。
雖然姜堯沒有承認，但是範無咎多聰明啊，直接把姜堯代入那個小鬼。
範無咎轉頭。
同情地看了姜堯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