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弘林皺著眉說。
“如果我勾結扶桑,為什麼要讓他們傷害玄武部的學員?玄武輸了比試,對我也沒好處。
這事確實是我失職,我會調查清楚,給你們一個交代。”
“我不信你不清楚。”
上官文瑜審視地看著他,“參加比試的學員,需要理事長親自挑選,你就沒有調查過那些人的背景?”
秦箏趁機說道,“金理事長,你還得解釋一下,玄武部為什麼多了一名築基期和五名先天境?
我記得玄武部只有兩名先天境,還都死了,你從哪裡新招來的?”
這話一出,上官文瑜和陸玄都有點詫異。
他們還不知道玄武部有築基。
其他人也是一陣狐疑。
另外想到金弘林短時間內晉級金丹的事,仔細想想也不對勁!
“那是我從別的門派挖來的。”
金弘林看到這麼多人盯著自己,不免有些緊張。
“你們朱雀部能去龍虎山挖人,我就不能?沒這個道理吧?”
秦箏玩味地說:
“石澤信這個築基,看上去很年輕呢。哪個門派啊?這麼牛,可以培養出一個二十幾歲的築基。”
“上古時期的大門派,現代沒落了,就剩下石澤信一個傳人。”
金弘林不耐煩地說,“我說了什麼門派你也不知道。”
“你說吧。”
秦箏追問到底。
“沒人比我更瞭解上古時期,不過據我所知,華夏上古時期的鼎盛家族,和八大門派的掌門,就沒有一個人是姓石。”
“據你所知?”
金弘林不屑道,“你也就二十幾歲,你對上古時期能有什麼瞭解?別在這裡瞎說。”
“她說的不錯。”
諸葛桓突然開口。
“上古時期的十族八門中,沒有一位是姓石。我研究上古時期的東西多年,此事錯不了。”
諸葛桓冷眼看著金弘林,身上的威壓作用在他身上。
“金弘林,你最好老實交代石澤信的來歷。如果讓我們查到你和扶桑有聯絡,你可就不是進監獄這麼簡單!”
金弘林已經是金丹,諸葛桓還在築基後期,但金弘林卻莫名感覺一陣不適。
他臉色煞白地說,“石澤信真是華夏人,我用我的性命發誓!”
“你的命又不值錢。”
上官文瑜冷嘲,“勾結外人,殘害同胞,賤人一個。你死一萬次都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