況且她的蠱毒和行為習慣，完全與那個她對不上，她連最基礎的醫術都學不好，談什麼蠱毒？
風瑤嘲笑道，“哦？你還是大意了。”
不對勁，她就沒對勁過。
“你到底是誰？”
寧仙馨懷疑她不是凌芷水。
凌芷水跟她一起長大，自己很清楚她的性格，一年時間不可能改變了這麼多。
“那你又是誰？”風瑤直勾勾的看著她，“你也不是我認識的寧仙馨。”
她這副面容，大概知道的人少之又少。
“你不是她。”
她搖搖頭，凌芷水不可能這樣看著自己，那眼神裡頭夾雜的東西太多，看不懂猜不透，莫名的神秘感。
那個人的眼睛從來都是清澈乾淨的。
“你說不是便不是吧。”
風瑤沒什麼好說的。
她的性格本來就跟凌芷水不像，一點都不像，自己不可能去模仿她的性格，只會增加負擔。
遲早會被認出來的，不如不解釋。
自己看見了她的小動作，“沒有用的，你使毒手段還是太低劣。”
一聞那個味道就知道是什麼了。
迷醉散，對自己不起作用。
“怎麼還不回去？”千井擔心她，所以出來尋她，遠遠的就看見她站著，自己過去說完話，才發現有個人在對面，穿著一身奔喪的衣服，不吉利。
風瑤放下手中的柴火，靜靜的說了一句，“等會，我先殺個人。”
寧仙馨必死無疑，既然遇見了，那就不好意思，她收下了這條狗命。
光是給自己下毒，她就已經該死了。
“我幫你？”他摸了摸她的頭，頭髮還是這麼柔軟好摸，雖然人已不是那個人。
風瑤拍掉頭頂的手，白了他一眼，“你還是好好看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