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不來了。”
“你笑,我便歡喜,你哭,我便心疼,你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皆在我眼裡過了千百遍……”
“世間千萬不如你,我等得起,可你不要斷了全部的路好嗎?”
話語中明顯的懇求。
傅瑾緊緊的的抱著她,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裡,永遠不分開。
風瑤哭著哭著突然就笑了,他腰間的香囊,竟是她衣服上的布條做的,針法粗糙,不堪入目。
布條是那天在地宮為他包紮傷口撕下的,沒想到他留著,竟還帶在腰間。
霍王朝一直以來,女子男子,身上香囊,要麼自己買的,要麼心上人的。
他自己縫自己弄,自作多情,自欺欺人,多像她啊!多像曾經自己陷入感情,萬劫不復的模樣啊!
她帶著哭音說道。“我要殺你父親,你如何做?”
“……我身為子孫,自然要護著他,而你…我也不會阻止,若他還是死了,便是自己的命了。”
“他死,你便是皇帝,我要弱水三千,你只取一瓢,可行?”
“行,弱水三千不比你一瓢。”
“我若棄了這世間,歸隱山林,你可願放下你的江山與我遠走高飛?”
“自然願意。”
“若我禍亂了江山,你護民還是護我?”
“江山無你一分重要,自當護你。”
“若你食言怎麼辦?”
“你便殺了我餵狗,即使你不殺,我也會自我了斷。”
“以上所言為真?”
“真。”
“那好,你可以抱我回府了,我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