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病房的走廊更顯空蕩,只有零星的幾個護士在推著治療車向前走。
病房很大,午時的陽光透過一整扇的落地窗撒入房中,刺鼻的消毒水味道都消失了不少。
男人穿著病號服倚靠在病床上,身上的藍白條紋病號服襯得膚色更加病態,他還沒完全恢復過來,小麥色的面板都變得白皙,臉上寫滿虛弱。
見她來了王冉和陳晨很有眼力見的走了出去。
許見的鼻尖猛地一酸,眼淚在眼眶中打轉。
“見見,”江晝嘴角翹起,朝她招了招手,“過來。”
許見再忍不住,快步走過去,腦袋枕在他沒受傷的一側,手臂環住了他的腰,聲音哽咽著:“你是不是傻,這麼危險你還過去,你就是個大傻子!”
江晝的下巴搭在她毛茸茸的發頂,手掌穿過髮絲掌著她的腦袋,語氣輕柔地哄著:“不哭了,沒事的,不疼。”
哭夠了許見才從他身上爬起來,手掌握成拳頭輕輕地捶了他一下,眼眶通紅地看著他,斷續著說道:“以後,你不許這樣了聽到沒有!”
江晝忽然正色道:“那不行,這個我不能答應你。”
“你是傻子嘛!”許見怒目瞪著他,搭上自己性命的傻子。
他抬手拉住許見細嫩的手掌輕輕捏了捏,眼底是從未見過的認真:“見見,我不會也不能看著你遇到危險,我不會拿你冒險。”
如果這一刀是插在許見的身上,他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理智去處理後面的事情,他想,也許顧念辭會當場死在他的手下。
“江晝,對不起。”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自以為是,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江晝,我愛你。”
下一秒江晝的唇就被另一抹柔軟貼了上來,蜻蜓點水般,女孩笑著對上他的眼睛,聲音一字一句地傳入他的耳中,認真且真誠:“不是因為你救了我我愛你,是我一直都很愛你,江晝,這六年,我對你有恨有埋怨,但更多的是愛,我從未停止過愛你。”
“在你走後我曾想過開始新的感情,也找到過和你很像的人,但他們不是你,沒有人可以代替你,江晝,我愛你。”
戀愛期間,江晝經常逼著許見說喜歡說愛說此生只有他一人,但許見覺得肉麻不肯說,每次都要他把人折騰累了再逼著說,不說就繼續,許見被他逼得沒辦法只能說這些肉麻的話哄她,今天她卻說了許多次愛,每一次都撩動著江晝那根快要斷裂的神經。
“見見,你從未對不起我。”江晝攬著她腰的手臂緊了緊,兩具身體快要融入對方的骨血中。
“江晝,”許見抬眸,眼睛很亮,“等你好了我們結婚吧。”
這話直接砸斷了江晝還繃著的根神經,洶湧的情緒一股腦鑽了進來,他再剋制不住自己的慾望,啞聲說了句‘好’,許見還想說什麼卻被那突如其來的吻全部堵了回去。
他的吻霸道卻又輕柔,許見怕碰到他的傷口手掌小心翼翼地搭著他,下一秒就被人拉著帶到了腰上,江晝壞心眼地拿著她的手捏了下自己精瘦地腰身,勾引似的:“聽你的去健身了,有成效嗎?”
許見離開他的唇,臉上還帶著未散的紅暈,聞言那迷離的眼神忽然明亮,甩開他的手朝更大膽的方向摸過去,她的面板很滑像是綢緞似的,順著病號服的下襬向上摸去惹得江晝的下猛地一緊,連帶著下頜線都繃直,可罪魁禍首像是沒感覺到似的還在摸著,江晝強壓著體內的燥火把人的手拿出去。<o上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