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文棟見魏武掛了電話,連忙問道:
“劉市長?市裡的劉局?”
“是啊,怎樣,只要你沒啥汙點,分局副局長應該是妥了。”
“你咋認識的?你這才回來幾天啊?”
“就前幾天才認識的,他的外甥女是個酒店經理,我給酒店送了幾次野味,一來二去就熟了。
在一起吃了兩次飯,我的身份證還是他給辦的加急,應該算是關係不錯吧。”
“哎呀,這回可得謝謝你了。
劉局長才過來,為了更好地開展工作,正在大舉調整基層的領導班子呢,這時候入了劉局的法眼,可是最好的時機呢。
武哥,太謝謝你了。”
“別,咱倆就別客氣了,開車吧。”
“行!”
梁文棟剛剛把車發動,才駛出幾百米,他的電話響了。
“嗯,小范,是我。”
…
“什麼?”
…
“死了?咋死的?”
…
“好,我知道了,回頭再說。”
掛了電話,梁文棟一邊開車,一邊道:
“八狗子死了。”
魏武一驚,差點從座位上蹦起來:
“啥?死了?咋死的?什麼時候?”
“昨天下午,放風的時候,監舍裡就他一個,他自個把衣服扯成布條,掛窗戶上吊死了。”
“怎麼可能?像他這樣的重要嫌疑人,看守所都會安排即將釋放的犯人隨時盯著的,不應該出這樣的問題啊。”
魏武在看守所呆過,知道里面的道道。
“巧合的是,盯他的人讓民警叫去有事了,前後不過幾分鐘時間,人就吊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