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清這才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又上了陳小刀的大當,他傢伙竟然敢假裝受傷騙自己!
“陳小刀,你這個死光頭竟然敢騙我?!本姑娘今天不好好教訓你一頓,就不叫明月清!”
明月清叫喊著便向陳小刀追了上去,卻忘記了自己是真正的受傷,這一下觸到了傷處,頓時痛得一聲大叫出來。
陳小刀急忙回來扶住明月清,陪著笑說道:“當時你都不理我,我情急之下沒辦法嘛,只好……嘿嘿嘿,現在不是很好麼?不要生氣了,趕快去喝杯茶吃點東西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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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清一腔的委屈,但是看到陳小刀滿臉堆笑的樣子,不知如何又生不起氣來,只是在他的肩膀上重重的打了一拳,算是給自己出了一口氣。
陳小刀誇張的大叫一聲,把兩匹馬系在路邊,扶著明月清走進茶寮。他們本來有八匹馬的,但是因為陳小刀這邊事情不算緊急,不需要著急趕路,所以他和明月清兩人只騎了兩匹馬,剩下的六匹都讓柳乘風夫婦騎走了。
茶寮里老板和一個夥計正坐在那裡,因為沒有生意,頭一點一點的正在打瞌睡。聽到陳小刀和明月清進來的聲音,那老闆首先醒了過來,便“噔”的一下從長凳上下來,人卻頓時矮了半截。
仔細一看,這個老闆原來是個侏儒,坐在長凳上的時候還不覺得,站在地上就顯得十分滑稽可笑。看他那高度,大概只是到陳小刀的腰部,走起路來更是一搖一擺的,十分有趣。
明月清忍不住就想笑,但是想到這樣實在是太不禮貌,只得急忙將頭扭到一邊,躲在陳小刀的身後。
陳小刀扶著明月清在一張桌子旁坐下。
“哎喲,這位姑娘,好像腳上受傷了是吧?”那侏儒老闆倒是很熱心,看到明月清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便關心的問道。
陳小刀說道:“是啊,騎馬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來了,應該是腳上脫了臼。老闆,這附近有沒有跌打郎中什麼的?”
那侏儒老闆說道:“你們要找跌打郎中啊?這可難了。這附近五十里恐怕都找不到,從這裡向西大概要七十里,才有一個大的市鎮,估計要到那裡才會有跌打郎中。”
明月清頓時便要哭了,七十里,要是平時的時候,騎馬賓士一個時辰左右也就到了。可是以他們現在的速度,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到。
那侏儒老闆卻笑著繼續說道:“不過兩位客官的運氣好,我也是跟這個姑娘有緣。要說其他的咱不會,要說治脫臼,咱還真有一手。”
明月清看那侏儒老闆的樣子,就覺得特別的反感,就連他的笑容都覺得特別的猥瑣。又聽他口口聲聲的說跟自己有緣,心裡更是不快,把頭扭到了一邊。
陳小刀卻是大喜,問道:“老闆你會治脫臼麼?”
這個時候,另外那個夥計也醒了,也聽到了兩人的對話,滿面笑容的走過來說道:“這個可不是吹牛,咱們老闆姓胡,就因為治脫臼出了名,大家都叫他胡一手,連本名大家都忘記叫什麼了。”
那胡一手嘿嘿的笑著說道:“見笑見笑。”
陳小刀急忙說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請胡老闆你伸一伸你那身手,幫我的朋友治療一下。”
明月清看了那胡一手一眼,想著他的手在自己的叫上亂摸,就不由得感覺噁心,將頭扭到一邊,說道:“我不要他治!”
陳小刀奇道:“為什麼?”
“不為什麼。”明月清生硬的說道。
陳小刀說道:“你不要任性了。我只得脫臼雖然不是大事,但是如果時間拖得久了的話,說不定以後就算是治好了,也會變成瘸子的。你希望那樣麼?”
明月清當然也知道這個道理,看了那胡一手一眼之後,心裡權衡了半天,畢竟還是害怕變成瘸子,只好默不作聲,算是默許了。
那胡一手大喜,立即吩咐那夥計為陳小刀和明月清準備茶水和包子。然後,他自己轉到灶頭後面,拿了一包草藥出來,在一邊搗碎了之後,用一塊白布託著,在明月清的身前單腿跪下。
明月清將頭扭到一邊,不去看那胡一手,忍住心裡那種噁心的感覺。
胡一手拿起了明月清的傷腳。
明月清的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感覺就好像一條蛇從自己的腳上爬過一般難受。
胡一手想要脫去明月清的鞋。
明月清一聲驚叫,腳自己的腳縮了回去。
“你幹什麼?不脫鞋不行麼?”
胡一手陪著笑說道:“行行行,既然姑娘介意,那就不用拖鞋了。”
說著,右手托住明月清的鞋子,左手抓住她的腳踝,忽然一用力,只聽明月清的腳便發出“咔”一聲輕響。
明月清痛得眼淚都出來了,大叫一聲,一腳就向那胡一手踢了過去。
那胡一手早就料到這一下,立即向後一滾,很輕巧的就避開了明月清的這一腳。
他的身材本來就矮小,這一下就好像一個滾地葫蘆似的,十分的滑稽,明月清忍不住又是“嗤”的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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