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刀聽到明月東提到了自己,便笑著說道:“原來是我丈人老泰山讓你來的,早說嘛。早說就不用打得這麼稀裡糊塗的了。怎麼樣?我丈人老泰山是不是讓你來帶我出去?”
明月東橫了陳小刀一眼,卻沒有說話。
很顯然,他到現在還是對陳小刀很不滿,明月空讓他跑這一趟,他也是很不甘心。
明月清也問道:“是啊,家主讓你來幹什麼?你倒是說啊!”
明月東咳嗽一聲,說道:“家主讓我給你帶來了兩封信,還有轉告幾句話。”
“兩封信?”陳小刀奇怪了。為什麼信要些兩封呢?
明月清這直接問了出來:“家主是不是老糊塗了?為什麼要寫兩封信?一封信說不明白麼?”
“不要胡說。”明月東瞪了妹妹一眼,果真從懷裡掏出兩封信來。
“這第一封信,是家主親自寫的。”明月東說著,先將其中一封交給了陳小刀,這一封信的信封上面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寫。
然後,明月東才將另外一封遞給陳小刀。
陳小刀還沒有接過來,就看見那信封上面寫著兩個大字:“戰書。”
陳小刀嚇了一大跳:“有沒有搞錯?我那丈人老泰山竟然向我下戰書。”
明月清也奇怪的看著自己的哥哥,不過這次沒有說出“家主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樣的話,不過看樣子她是想要這麼說的。
明月東冷冷的解釋道:“不是,這是歐陽風送動明月家,讓家主轉交給你的。也就是說,這是歐陽風想你下的戰書。”
歐陽風,就是跟明月心有著婚約的那個歐陽家的公子,也就是昨天在客棧中,讓郡守大人將陳小刀他們投入大牢的那個傲氣的青年。
陳小刀這才接過那封信,拆開,從裡面拿出一張黑色的紙來。
“明日午時,大校場中,既分勝負,也絕生死。”
上面用硃砂寫的十六個淋漓的大字,每一個都有核桃那麼大,一個個都殺氣騰騰,好像寫作者的憤怒都蘊含在其中。
明月東繼續說道:“那歐陽公子說了,他之所以將你投到這大牢裡,就是因為怕你不敢應約逃走了。”
明月清也湊過去,在陳小刀的手裡看到了信中的內容,一雙柳眉便有皺了起來,嘟囔著說道:“又在顯擺了,好像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武道天才似的。”
很顯然,明月清很看不慣這個歐陽家的公子,這個時候她已經明顯的站在陳小刀的這邊了。
明月東又說道:“歐陽風還說了,女人和權勢都是男人必須爭取的,所以他不會怪你,但是必須要靠自己的實力。他所受到的恥辱要在你身上討回,如果你還有什麼身後事沒有了的,可以趁這點時間先了了。如果你在這段時間內跑掉了,那明月家就會擔上責任,郡守府和鎮遠大將軍府都會找明月家要人。”
明月清怒道:“他這話是什麼意思?威脅我們麼?真當我們明月家是軟柿子了是不是?本姑娘就不信郡守府還有鎮遠大將軍府能拿我們明月家怎麼樣!”
言外之意,竟然好像是在暗示陳小刀趕快逃走。
陳小刀一句話也不說,默默的把那張紙折起來,放回信封裡面,又放到懷裡。
明月清看著陳小刀說道:“你好像一點都不擔心的樣子?”
陳小刀笑了笑,平靜的說道:“擔心事情就不會來了麼?”
“你準備應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