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創法劫？”姜望道只感覺荒謬，為何自己的創法劫會是這種恐怖的東西？
這根本就是死劫！
能夠逼得他的身體都快過意識反應，這已經是讓姜望道有種驚駭欲絕的念頭了。
在姜望道的感應中這種東西根本就不是他可以觸碰的，他的死書和未曾掀開的命書都告訴他只要敢在走下去，他就鐵定要死。
這種感應比他第一次以死書特性挑戰不死天皇都不靠譜，是必死！
可能連死書中的死記都要被噼碎了！
“這是否有點……”
姜望道臉都黑了下來。
他出道以來哪裡受過這種委屈？！
剛……剛好，他也有放棄的打算了。
姜望道那剛剛開闢的命宮剛剛嘗試再進一步，便像是遇到了什麼大恐怖，直接崩碎了。
轟！
大恐怖來臨時姜望道根本無法阻止，九天書灑下的仙光都無法救下那剛剛開闢出來不足一刻鐘的命宮。
“退！”
姜望道臉色一白，輕輕命令一聲，長生體的力量出現在周身，時光彷彿在倒流，姜望道的狀態向著幾個瞬間之前倒逆。
只是回朔到了那個瞬間，命宮已經不見了。
“有什麼變故發生了，只是我無法感應。”
姜望道最終也無法確定那股大恐怖力量的來源，僅僅是氣息便讓如今的自己升起萬念俱灰的心思，只怕是區區一縷便能夠破滅整個九天十地宇宙了。
他眉頭蹙起，苦苦思索，那萬道山上的本體在一剎那間和靈身互換，來到了此地。
他拿起了九天書，看著虛無中一陣無言。
“第一，”姜望道面沉如水，語氣沉凝，處於一種最客觀的狀態，以最犀利的目光剖析著自己，尋找著原因。
“天命體系沒有錯，就算走到證道之路上也可以用天性心印記代替天命，繼續前進。至於更高，我也還沒有這個心思。”
“第二，這不是創法劫。”
“任何一種天地降下的劫難都會留有一線生機，但那大恐怖中沒有任何希望，不僅是我，就算是這一片宇宙加上諸帝可能都承受不起！”
姜望道手中九天書已經無意識翻到了道書上，一雙窺道之眸看破萬古，連時光長河都無法阻絕。
姜望道逆流而上，踏著時光的浪花前行，走在光陰之上，他向河內遙望，看到的是自己。
有朵朵浪花濺躍，那是時光的印記，姜望道便是從這浪花中看到了自己的一生。
在地球上虛度光陰的自己，在宇宙中不斷佈局的自己，在混沌石榻上睡覺的自己……
咳咳，道尊的生活就是如此樸實無華。
再前面，是和不死天皇、帝尊鬥智鬥勇的自己，是證道之後帶著幾個小弟掃平禁區的自己，是走上帝路舉世無敵的自己……
到最初那一場將他噼死的成聖雷劫。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姜望道審視完了自己的一生。
這種時光的記錄最是無法騙人，比之古史上的一字一句更加直觀。
“沒有問題。”姜望道下定了結論，他甚至看了自己穿越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現任何不對。
“那變故可能就是來自於過去和未來。”
過去是更久遠、沒有自己的過去，未來是自己將要踏上的道路。
他想起了完美世界和聖墟中那些仙中之帝甚至更高絕存在的神通，眼角狂跳。
在那等存在的眼裡，時間長河也不過是玩具罷了，一念便可揉捏。
“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