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山鷹幫也被屠了。”豪華總統套房內,年輕男子艱難的嚥了口唾沫,躬著身子,小心翼翼的看著那個被黑暗籠罩的男子說道。
得到訊息之後,他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三天前,鐵刀幫被滅,他也沒有太過在意,就像他老闆說的,恩怨仇殺,這很正常。
最主要的還是因為鐵刀幫不過是個二流幫派,在他們眼中,有和無都不會影響到什麼。
但是山鷹幫卻不同,這可是一流幫派,頂五六個鐵刀幫,而且他們手上,也只有三四個山鷹幫這樣的勢力。
現在山鷹幫被屠了,就等於毀了他們的一隻手。
年輕男子害怕他老闆暴怒,這話是想了又想,才敢說出口的。
“你說什麼,山鷹幫也被屠了,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個被黑暗籠罩的男子,很是氣憤的說道。
“有個人衝進山鷹幫的大本營,然後拿著一把重型機器,把所有幫派成員都被殺死了,不過那些被請過去助興的女人沒死,據她們描述,那個人一米八左右的個頭,身材很勻稱,戴著一頂鴨舌帽,帽簷壓得很低,所以也沒看清楚他長什麼樣子。”年輕男子彙報道。
“能搞到重型機槍,就說明他來頭不小。”那男子陰冷說道:“你去查一下,看是不是東洋政府方面,想要對這些幫派下手,如果是的話,就讓這些人解散一段日子,暫避鋒芒。”
在東洋,雖然幫派是合法合規,但是為了消滅一些窮兇極惡的幫派組織,然後又不明目張膽的得罪那些罩著這些幫派的幕後大佬們,東洋政府方面,通常會請來一些高手,例如殺手或是國際僱傭軍團的特戰兵,利用他們掃除這些組織。
等到這些組織被除掉,政府方面會裝模作樣的調查一段時間,然後就宣佈抓不到兇手,這件事情也就慢慢的不了了之。而東洋民眾對於這些幫派,自然是深惡痛絕,所以在政府宣佈之後,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是。”那年輕男子點頭回道。
一天後,漆黑的夜晚,東京下了一場突如其來的大雨,道路上隨處可見積水,汽車飛馳而過後,濺起了道道水花。
不光是雨,狂風也來湊熱鬧,肆虐的狂風吹得道路兩旁的樹枝搖搖欲墜,雨借風勢,不停地擊打在車窗上,發出一陣乒乒乓乓的聲音。
似乎,預示著要發生什麼大事。
這輛飛馳的汽車,車速一直保持著一個令人無法相信的速度,被它超過的那些車輛,轉瞬之間,透過後視鏡看去,就已沒入黑夜之中。
開車的人正是王宇,此時的王宇,看上去異常的輕鬆,他單手操縱著方向盤,然後吹著口哨,哼著小曲兒。
如果有專業的賽車手,看到這一幕,都會異常的驚訝,因為在這種大雨下,他們都無法這麼輕鬆的開著車,主要這車速實在太快了。
除非腕力驚人,完全可以駕馭方向盤,以及車輪打滑,隨時會引發的方向盤變動。
但是坐在他身邊的,也就是坐在副駕座上的那個年輕男子,卻是面色慘白,神情無比驚恐,即便繫著安全帶,他的左手依舊抓著車窗上面的那個拉手,非常的用力,就生怕隨時會被甩出去一樣。
“前方十五公里會有一個十字路口,在那裡我們往右走,然後就一直往前開,再走個十公里左右,我們就能到了。”那年輕男子顫聲說道。
這年輕男子是毒蛇幫老大的兒子,至於王宇為什麼能抓到他,那簡直不要太容易,只要從東京警視廳,把他的資料調出來,然後根據他平時經常去的幾個場所,在那裡候著就行。
“我讓你傳達的話,你都給他們傳達了麼?”王宇笑眯眯的看了看他,問道。
“傳達了。”那年輕男子立刻點頭,就像是雞啄米似的,他看著王宇說道:“毒蛇幫、鯊魚幫、三和幫、名成幫這些幫派,他們都在那裡等我們。”
說完,年輕男子就在心裡惡狠狠的想道:“等你到了那,我一定要你死得很難看。”
在年輕男子看來,這傢伙腦子就是有病,他就沒見過這麼囂張的綁匪,不對,應該是愚蠢。這傢伙在挾持他之後,竟然讓他給他爸打了電話,並且要求他爸叫上其他幾個幫派一起,然後他要把他們這些人一鍋端了。
如果他爸敢違背這傢伙的意思,這傢伙就把他給殺了。
當時得知這傢伙提出這樣的要求,木村拓野都要激動得瘋了,他本以為自己被綁了,肯定是死路一條,因為這傢伙已經屠了兩個幫派,可謂是窮兇極惡,殺人不眨眼。
上面的人甚至都讓其他的幫派,暫時解散一段時間,暫避鋒芒。
未曾想,這傢伙竟然異想天開,想以他為要挾,把這些暫時藏匿起來的幫派,全部召集起來,然後一起屠了。
他以為他是誰啊!
真把自己當死神了?
他們這些幫派,可以說是東京一流的幫派,是東京黑道的大半邊天,說實話,鐵刀幫和山鷹幫被屠的時候,他們心裡都是憋著一股氣的。如果不是上面有命令,他們都準備挖地三尺,把這個混蛋給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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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這傢伙竟然主動挑釁,這些幫派還不卯足了勁,把最厲害的高手都召集過來,俗話說,蟻多咬死象,到時候,就算這傢伙再厲害,也肯定是必死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