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兩個年輕警察點頭應道。
旋即,他們給王宇戴手銬,然後兩人一左一右,押著王宇。
不多時,一行人來市局院子裡,了一輛警車。其一個警察負責開車,趙保國和另一個警察押著王宇,坐在車後座。
車子很快駛出市局大院,四十分鐘後,車子卻突然靠著路邊停下,而且此時車子所在的方位,與市委大樓完全是兩個不同的方向,而且從這裡再往前走,是一家醫院。
“王先生,我只能送你到這了。”趙保國笑著,很是客氣的看著王宇說道。
如果之前那個執勤警察,能見到這一幕,他一定會驚得下巴都掉下來!
聲稱要押著王宇去見檢查組的趙保國,竟然會對王宇如此的客氣。
“謝謝你,趙局長。”王宇向趙保國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王宇手已經沒了手銬,確切的說,在車之後,王宇的手銬被趙保國摘掉了。
“不用跟我這麼客氣。”趙保國卻擺擺手說道:“當初,如果不是陳師父,我這條命早都沒了,所以我為陳師父做這點事情,根本不算什麼。”
趙保國口的陳師父,指的是王宇的師兄陳楓林。
“那也得感謝。”王宇笑著說道:“畢竟你為了我的事,承擔這麼大的風險。”
“大不了是辭職不幹。”趙保國卻很灑脫的笑著說道:“說實話,這一行我也做煩了,這一行太黑,如果不是為了生存,為了家庭,以我的性子,我早不願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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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笑著,點了點頭,對於趙保國這番話,王宇是很認同的,因為在華夏,這一行的確是最黑的,主要是因為這一行的權力,也是最大的。
“那告辭了。”王宇笑著,看著趙保國說道。
“好的。”趙保國笑著,衝王宇擺手說道。
旋即,王宇下了車。
此時,天依舊灰濛濛的,巴渝的天是這樣,山城多霧。
看著這灰濛濛的天,王宇笑了笑,然後呢喃自語道:“不知為何,現在真的好想說一句裝逼的話,怎麼說來著,對了,我要這天,再也遮不住我眼,哈哈哈哈。”
說完,王宇都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然後,王宇邁開步子,朝著前面不遠處的醫院,大步走去。
……
這一夜,徐冰幾乎沒睡,儘管他身子很虛弱,很需要睡眠來休養身子,但是人有心事,沒辦法睡著。
自首之後,按照正規法律程式,徐冰是要被帶去局裡的,然後進行看押,但因為他是重傷員,所以是隻能待在醫院,不過門口有警察站崗。
一想到等待自己的,將是法律的嚴懲,徐冰的心裡,像是被人揪著一樣。
如果不出意外,以他犯下的罪,即便他是自首,但是他依舊逃離不過死刑的審判。
畢竟爆炸案,害死了這麼多條人命。
不過想到自己的家人,能夠得以保全,徐冰的心裡,又稍微舒服了一些。
“吱嘎。”
突然,病房的門被人從外面輕輕推開,徐冰下意識睜開了眼,想看看走進來的人是誰。
不過病房已經關了燈,基本看不清楚。
“誰啊?”徐冰下意識問了一句:“是不是換藥的,我這藥還沒打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