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個乖乖,好在他之前沒得罪過蘇家人。
要是他像老馬那樣,將人給得罪狠了,才是真要玩完!
就在他正在暗自慶幸的時候,冷不防旁邊有人過來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胡廠長嚇了一跳,定睛看過去,才發現,竟是熟人。
此人不是別個,正是綺麗絲綢廠的另外一位副廠長呂儒涯呂副廠長。
“老胡,你這是看什麼呢?大院門口,也敢探頭探腦的!”
許是看出來胡廠長被自己嚇到了,呂廠長忍不住促狹一句。
胡廠長尷尬地笑了笑說:“這不是看到了幾個認識的人。”
順著胡廠長的目光,呂副廠長看了一眼,是兩個老人帶著幾個孩子,卻並不認識。
胡廠長沒有明說這是誰,呂副廠長也沒多事地問。
“走不走,老胡,一起?”
呂副廠長招呼了一聲,胡廠長便應下。
兩個廠子在一個方向,正好一起過去。
二人推著腳踏車走著,呂儒涯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呂廠長,大白天的,嘆什麼氣啊,這可不是你的風格!”胡廠長順嘴問。
“說起來也是愁人,還有一週時間,德國的客商就要到了,可我們這邊還沒找到合適的翻譯人員,廠長為此都快愁白頭髮了!”
胡廠長聽了這話,忍不住腹誹。
什麼叫做廠長為了這事兒,都要愁白頭髮了。
就綺麗絲綢廠那廠長,頭髮早就白了好不好?
不過,胡廠長也知道,這時候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他想的是,送上門的翻譯不是被你們給拒絕了?
滿京城,再找個更合適的,怕也是不容易。
“這都一週了,我還以為,你們馬廠長已經找到合適的翻譯了。”
胡廠長略帶著點兒幸災樂禍的說道。
呂廠長一愣,問道:“什麼過去一週了?”
胡廠長忙就擺擺手說:“沒事,沒事!”
呂廠長也不是傻子啊,哪裡看不出來,胡廠長肯定知道點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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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你這就不像話了,你說,我們兩這都多少年的關係了,你還對我藏著掖著的,有什麼意思?”
呂廠長的話都說到這份兒上了,胡廠長還能說什麼?他簡單地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下。
聽到馬廠長見到了遲格遲老,還將人給得罪了的時候,呂廠長真是氣得肝兒要疼了。
馬廠長在廠子裡擺老資格,仗著自己是第一副廠長,廠長年紀大了,再有兩三年退休,可沒少擺官架子。
不要說對其他人,就是對他這個第二副廠長也沒個好臉色。
可沒想到,他竟然糊塗到在外面也擺官架子。
遲格遲老那可不是一般人啊,他擺官架子給遲老,簡直就是個笑話啊!
“這樣的機會怎麼能錯過,真是……”
呂廠長也是聰明人,並沒有說多餘的話。
雖然胡廠長沒有明說,可他卻聽明白了,見到遲格的時候,胡廠長也在。
說不定,能見到遲老,就是胡廠長的關係。<.caso.
“老胡啊,你有沒有法子幫忙聯絡一下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