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璇見曾燕鳴認出她了,連忙下車,“大哥,很對不起,我今晚跟爸參加了一個宴會,見他不太舒服才非要纏著要送他回家的。您千萬別怪爸。”
曾燕鳴眉目一沉,周身寒氣四溢。
楊璇這副白蓮花的說辭,他見過太多。
他把矛頭指向曾敬林,對他全無尊重。
“曾敬林,我曾經說過什麼,你要是跟外面的賤人斷不了,就爽快跟我媽離婚!你這副樣子做給誰看?
我媽去燕城三個月,你小情兒的女兒已經登堂入室了。
下一步你打算做什麼?
迎娶賤人進門?!”
曾敬林臉上明顯掛不住了。
平日裡,曾燕鳴就算對他不滿,也處處給予他表面的尊重,更沒有連名帶姓地叫過他。
他惱羞成怒,“你這是什麼態度!”
“我沒讓人去收拾她們母女三人已經夠客氣了,楊芷蕊要是有點羞恥心,早該在三十年前就跟你斷乾淨。
而不是纏著你到女兒都三十歲!”
曾燕鳴對迎上來的噤若寒暗的司機下命令,“準備私人飛機,我要飛燕城。”
“明天還有兩個集團會議,你去燕城幹什麼?”曾敬林不滿。
“給你的小情兒騰地方!”
曾燕鳴走也不回地走了。
楊璇全程不敢吭聲。
等曾燕鳴走了,才誇張地鬆了口氣,腿軟地扶住曾敬林。
她眼圈發紅,“爸,都是我不好,我不該送你回來,更不該惹大哥生氣。”
曾敬林擺了擺手,“算了,我讓司機送你回去。”
“家裡都沒人,要不你跟我一起回家,你喝醉了,夜裡要喝水,我媽也能幫一幫你。”
曾敬林看著空蕩蕩的家,再次上車。
楊璇在黑暗裡露出一抹得逞的笑容。
是劉莉和她的孩子搶走了她媽和她們該有的一切。
她們能把劉莉的親生毀了,也能毀曾之衡,曾燕鳴。
遲早有一天,她們母女三人會堂堂正正地走進這裡!
曾燕鳴在清晨五點到燕城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