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的手腕脫臼,無力地搭在手臂上。
許落落掃向曾之媛。
曾之媛頓時禁如寒蟬,不顧形象地跑了。
許落落將保鏢的手復原。
保鏢痛叫一聲後,發現手腕已經不疼了,不知該擺什麼表情。
“你敢動我保鏢?”
“我還敢打你!”
曾之媛被許落落的氣勢嚇到了,但毫不示弱。
“以為這樣我就怕你了?”
“你怕不怕我,對我來說沒什麼價值。但為了你以後作死不連累到小笛,我勸奉你一句,在外別隨便自報家門,會給你和你的家人招黑!”
明明劉莉看著挺明理的,偏偏養出曾之媛這麼個熊孩子。
“你敢教訓我?你死定了!”
曾之媛放完狠話,害怕地跑進電梯,氣憤地上到樓上的總統套房。
管家劉湍開的門。
“我媽呢?”
“夫人在書房開視訊會議。”
曾之媛跑到書房門口敲門。
劉莉對影片那頭的長子曾燕銘說道:“你在帝都坐鎮,讓之衡過來協助你姨丈礦產轉讓的事。”
“你跟姨丈談得如何?我目前得到的資訊是,他在跟燕子雄在接洽,他的意思很明顯,不想把礦產過度給我們。另外,有資訊表明秦致霄也在燕城。我想,他是衝著林家礦產去的。”
“秦致霄還在燕城?”劉莉驚訝。
她在燕城這段時間裡,並沒有聽到秦致霄活動的訊息。
秦老爺子雖明面上把秦致霄的股權給稀釋了,背地裡還是可勁兒的寵著秦致霄,根本不像圈裡傳言的那般他與秦家家主之位無緣。
說不定,秦老爺子還偷偷為秦致霄鋪路,讓秦致霄在眾人的虎視眈眈中彎道超車。
劉莉聽到敲門聲,眼中閃過不悅。
“先這樣,我不在帝都的這段時間,你多辛苦一點。等媛媛的手術做完了,你再好好休息一段時間。”
劉莉冷著臉拉開門,“湍叔應該告訴過你,我在工作不能打擾我。”
曾之媛一臉委屈,“我一個人在醫院裡害怕。”
“有保鏢。”
“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在我睡覺的時候走了。就剛才我在樓下還被林笛的好朋友欺負,她還威脅我以後見我一次打我一次。”
“小笛的好朋友?你是說16樓剛換腎的病人的女兒?”劉莉對林笛把她晾一邊,拉著那個小姑娘離開的事還印象深刻。
林笛做事一向有分寸,只有那一次沒分寸。
想必那個小姑娘對林笛很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