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銘的無頭屍體被拋到盡是泥土的地上,趙昊只見得一個粗漢長持長鞭,揚於空中,猛地揮下,鞭得父親的身體在地面上抖動,這是一種汙辱,這是對父親的汙辱,對周氏的汙辱,作為那屍身的兒子,趙昊怎麼能忍得住這個汙辱,那怕是死。
趙昊懷抱父親的頭顱,猛轉身欲向白馬過去,卻被週四一把抓住。
“玄弟,莫要衝動!”
趙昊氣急,惱羞道。
“四哥,這不是衝動,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父親的屍體被吳通這個惡人當眾糟蹋,汙辱父親!”
週四亦厲聲問。
“可是玄弟我們過去了又何用,只能白白搭上兩條命,尤其是你,從此,周家便真的無後了。”
週四的話沒有說錯,趙昊愣了一下,卻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即便是這樣,我也無懼,生養我者父母,我不能令父親不受汙辱,那我只能陪著他。”
趙昊說罷跪地把父親的頭顱從懷中取下,捧著放置在地上,開啟包裹著的布,趙昊突然痛聲大哭。
“父親,玄兒對不起你,監了也未能陪著你,為你送終,今天吳通竟然慘害你不夠,還要鞭父親屍體,玄兒怎能苟且偷安,我將把父親屍體取回,令父親入土為安!”
這一番話趙昊字字發自肺腑,字字擲地有聲,或許是感動了上天,或許是感動了父靈,只見得周銘頭顱內著金色光芒,趙昊凝望著,週四亦驚訝,兩人向父親的頭顱祈告,突然那顆頭顱瞬間化為烏有,趙昊驚訝向包裹頭顱的布尋去,指間只觸到一塊微熱的石頭,趙昊拿起撫摸,是塊淡綠色的石頭,父親的頭顱竟然化成了一塊淡綠色的小石子。
趙昊與週四都不明白,趙昊拿起粘有血跡的布塊,向地上尋去,果真找不到父親的頭顱,那還會有頭顱影子。
趙昊把淡綠色的石子當作父親的頭顱,撕一塊衣角把它包裹嚴實揣於懷前,再凝神望向城門之下,那揮鞭的粗漢已經揮汗如雨,周銘的屍體被鞭打的在地上翻滾,一旁吳通得意地笑著,彷彿鞭一具屍體他便可出盡心中之氣,把竊取頭顱的事情淡忘。
“你看,四哥,如果我還在這裡偷安,那父親的屍身必被鞭爛,若干年後,我有何臉面去面對父親的亡靈。”
趙昊說罷,轉身至白馬前,翻身上馬,從來沒有過的輕鬆感,盡然趙昊不費力氣輕易上了高頭白馬,趙昊自己沒有感覺到,週四也忽略了。
趙昊上馬驅馬向洛城郡城門奔去,如今週四已是趙昊兄弟,既然兄弟可為父親不懼死亡,那作哥哥的又怎麼能懼怕危險而偷安呢。隨即週四也上馬追向趙昊。
“滴格篤,滴格篤,滴格篤”遠處傳來馬匹疾跑而來的聲音,吳通一眼隨馬蹄聲處望去,只見兩騎向城門下飛奔而來,見得那一白一黑的兩匹馬上,兩個少年頭髮凌亂,衣衫破爛,蓬頭垢面,卻看清到底是什麼人。
趙昊坐于飛馳著的馬背上衝著那個揚鞭的粗漢大吼道。
“住手,周銘之子趙昊在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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