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星河笑道:“急什麼,讓藍烈好好享受一下吧,反正是臨死前的最後一次了。對了,藍玉的親生兒子呢?”
“他有兩個親生兒子,不過都送出去習武了,兒子不在身邊,所以對藍烈格外疼愛。”花煒回道。
徐膺緒則道:“差不多二三年,沒見過藍春和藍斌那兩個傢伙啊,也不知道去哪個宗門習武,搞得非常神秘!”
徐星河冷笑道:“我看讓兒子習武是假,躲起來才是真!”
“為什麼要躲?”徐膺緒不解問道。
徐星河笑了笑,沒有回答,這事還得問朱元璋啊,搞死了那麼多開國大將,藍玉不可能沒有察覺!
為了避免步李善長的後塵,自然要想好萬全之策。至於疼愛藍烈,任憑他為非作歹,估計也有吸引他人注意力的作用。
“你這傢伙,笑是幾個意思?哼...”徐膺緒無語道。
徐星河站了起來,笑道:“時辰差不多了,咱們動手吧,有勞四位了,事成之後,咱們老地方匯合!”
花煒和徐膺緒等人連連點頭,四人前後下了樓,走進了梧桐苑。
徐星河緊隨其後,靠近了宅子。
花煒四人對視一眼後,立即用黑布遮掩面容,然後殺入了宅子裡,為了避免暴露身份,他們都沒有使用引以為傲的絕學。
藍烈正在喝花魁用嘴渡來的美酒,忽然殺來的四人嚇到了他,他連忙推開花魁,朝後退去。
與此同時,藍烈的六名護衛立即迎戰。
雙方立即廝殺起來。
“藍公子,我護送你離開!”這時候,徐星河假扮梧桐苑的護衛上前,扶起了藍烈。
藍烈不疑,深知此地不宜久留,萬一傷到自己就麻煩了,所以立即在徐星河的護送下離開了宅子。
“該死的刺客,若是被我抓到,必須將他們凌遲處死!”藍烈邊走邊咆哮。
徐星河轉頭看向他,笑道:“藍公子,刺客不就在你面前嗎?”
藍烈一驚,立即瞪向了徐星河。
下一刻,徐星河施展寒冰摧心爪,直接一爪捏住了他的脖子,另一隻手拍向他的腦袋,在藍烈想要反抗之前,將他敲暈帶走。
徐星河回到了茶館,一炷香後,花煒四人也都返回,都沒有受傷。
“人呢?”徐膺緒進來後,連忙問道。
徐星河指了指內屋,然後拿出了自己的工具,笑眯眯問道:“哥四個有沒有膽量參觀我的剝臉過程?”
徐膺緒和花煒立即點頭,準備見見世面。
但是湯軏和唐笑搖了搖頭。
湯軏道:“算了,我怕吃不下飯!”
唐笑道:“我怕做噩夢!”
“切,瞧把你倆嚇得,剝臉而已,能有什麼好怕的!”徐膺緒在四人中,性格最燥,類似於哈士奇的存在。
花煒屬於金毛。
湯軏屬於牧羊犬。
唐笑屬於杜賓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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