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
徐星河頭戴面譜,披著黑色披風,化身為戲寶,騎著追風神駒離開了軍營。
他沒有和食為仙匯合,雖然透過戲寶的記憶,知道了食為仙的特點和為人,但是修為是徐星河最大的缺陷,一旦食為仙御空飛行,那徐星河就直接露餡。
所以徐星河準備獨自去天下會,回去後假裝受了重傷,實力十不存一,便可騙過雄霸和其他的天池十二煞。
第二日黃昏,徐星河來到了天下會。
此時的天下會戒備森嚴,禁止任何人靠近天下會,不過徐星河有戲寶的身份令牌,可以暢通無阻的進入天下會,並且去了天池。
“戲寶,你何時回來的?食為仙呢?”
不遠處,一個滿身贅肉的男子看到徐星河,呼喚道。
徐星河回頭看去,知道此人是天池十二煞的狗王,愛狗如命,與狗有溝通之奇能,把狗當成心肝寶貝,修煉的《吼神冊》非常古怪, 甚至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不僅是一本吼功,還能和獵狗合二為一。
“別提了, 我和食為仙走散了,那個徐星河雖然修為不高,卻有八位練氣士保護,我受了重傷, 就連情幻鍾都遭受重創, 現在實力十不存一,僥倖活了下來。我急忙趕回來,就是想將此訊息稟告童皇。”徐星河故作虛弱。
狗王點了點頭,絲毫不懷疑:“八位練氣士...你沒被圍殺, 真是萬幸!童皇正在大廳議事, 你快去吧!”
徐星河嗯了一聲,正準備過去,誰知狗王的黑犬竄了出來, 跑到了腳邊,嗅了嗅後,突然呲牙咧嘴,對著徐星河開始狂吠。
哎呀,怎麼把這畜生給忘了!
徐星河心中暗叫不好,狗的嗅覺遠超人類,再加上這畜生和狗王一起同修《吼神冊》,使得它堪比妖獸。
“二郎神, 你怎麼了?難不成你要體驗一下虎落平陽被犬欺?哈哈...是不是看戲寶受了重傷, 想欺負欺負?”狗王打趣說道。
徐星河看狗王為懷疑,暗暗鬆了一口氣, 然後從儲物袋中拿出幾枚丹藥, 扔給了黑犬。
黑犬不愧是畜生心性,得了丹藥, 果然不怎麼叫喚了, 但那雙鼻子還是聞來聞去, 並且徐星河還從狗眼中看出了疑惑。
這隻狗果然成精了。
常言道, 一黑二黃三花四白,這黑狗的香肉最是美味, 徐星河是愛狗人士,活的, 熟的,都愛,看來得找個機會,把這隻黑傢伙趁早煮熟,打打牙祭。
念頭閃過,徐星河立即告辭,去了大廳。
此時廳內,童皇看到“戲寶”走進來,如同狗王一眼, 好奇問道:“戲寶,你怎麼獨自回來了?食為仙呢?你倆可曾得手?”
徐星河又把情況介紹了一遍。
童皇聽後, 輕嘆一聲:“算到這個徐星河身邊會有練氣士保護,沒想到竟有八人,看來紙探花和鬼影也會刺殺失敗。你既然受了重傷, 你儘快下去療傷吧,我會把情況稟告盟主!”
徐星河點了點頭,隨後又說了幾個只有童皇和戲寶才知道的事情, 以此佐證自己的身份,讓童皇沒有一點懷疑。
隨即,徐星河返回了戲寶的府宅,安心住了下來。
......
另一邊,童皇去見雄霸,將情況如實稟告。
雄霸聽後,眉頭緊鎖,沉聲道:“早該料到是這個結果,當時就算把你們十二人都派出去,恐怕也不會成功。既然如此,那就正面一戰好了,想要剿滅天下會,哼...就讓我看看他們的本領...”
“盟主, 那還需不需要我去一趟天門?如果能見到天門之主,雙方合作的話,也許能化被動為主動!”童皇問道。
雄霸搖了搖頭, 道:“不用去了,那個天門之主給我的感覺過於古怪,在我看來,天門在他手中只是工具,可有可無,並不珍惜,所以求人不如求己。而且,本盟主手中還握著一個絕招...”
絕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