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些老一輩的王者九層安排過去幫神子，比什麼都強。
見此，一眾顧族長老也是同意，
顧雨欣則是要親自帶隊前往，剛好能去看看自己兒子。
.........
“系統。”
“叮~，宿主，系統在。”
隨著天玄秘境開啟的時間越來越近，蘇晨也是從修煉中甦醒。
“你到底是如何而來的，別的系統也是跟你一樣嗎？”
蘇晨對系統的來歷很是好奇，尤其是跟青墨神女聊完之後，
從她口中得知很多太古時代天驕的情況，
蘇晨發現其中有部分人的經歷、不合理的實力及行為，像極了有系統。
難不成系統自太古以來就一直存在？
“叮~，宿主，系統的存在你可以理解為天道意志，或者世界意志。”
“本系統為天命系統，是此界第一任系統。”
“天道無形，也本無意識，由世界本源誕生而出，維持這世界的運轉。”
“更像是一種規律，如太陽東昇西落，流水自高向低。”
“但是由於世界本源突然虛弱，規則被打破，自救的本能便讓天道產生了意識。”
“天道意識也不明所以，每個世界都相距極其遙遠，而世界自身又無法移動，怎麼能吞噬自己？”
“直到發現有外來者，借體來掠奪世界本源，其體內帶著別的世界本源氣息。”
“而那股別的世界本源氣息，便是系統。”
“很多靈魂在瀕死之際，會散發強烈的求生慾望，慾望越強越能被強大世界的天道感知。”
“它們便在宇宙之中捕捉這類的靈魂，將一絲絲本源植入靈魂，然後投放於別的世界。”
“這就是穿越的秘密，也是系統的形成。”
“因為系統是世界本源，所以自然有無盡的資源跟提升修為的能量。”
“所以對別的世界之人來說算是降維打擊。”
“而借體之後，身體帶著此界的氣息，天道便無法直接抹殺，只能遵從本世界規則去幹預。”
“但是這樣對於有系統的穿越者來說並算不上威脅，所以基本上只能任其掠奪，變得更為虛弱。”
聽完系統的講解，蘇晨也是有了清晰的認知，
怪不得反派都是壞的，
求生慾望如此之強，那隻要系統稍加引導，告訴他不殺別人自己就會死，
那為了保命，基本上都會開啟無盡的殺戮。
從而藉此來削弱此方世界意志，幫助系統煉化此界。
“那也就是說系統並無天命跟反派之分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