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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覺得應該立誰?”
“父皇喜歡立誰就立誰。”
“朕問的是你!”聖上的語氣嚴厲了起來。
平王仍是不慌不忙地慢慢說了一句:“兒臣的兄長,皆可立。”
楊成堅瞟了他一眼,笑了一聲,便提筆寫下了立紀王為太子的旨意。跟這道旨意相比,另一道立郡王的旨意就變得微不足道。原橫今年也十五了,他被冊封為北川郡王,但是聖上並沒有讓他出宮立府,而是讓他搬回了東宮。紀王就算被立為太子,也不會搬入東宮,而是將現在的紀王府改成太子府。
原橫在接到旨意後謝了恩,馬上帶人去了東宮。這些年,他們一直不讓他進去,那裡彷彿是他的禁地一般,明明他的母妃還在那裡,為什麼不讓他見!等他到了東宮,見著昔日繁華的宮殿如今蕭索冷清,腳步才停了下來。這裡跟他記憶中的未央宮一點都不一樣,那個只要他回到宮中就會出現的人也沒有出現。有一個生根在他心中不好的預感,此刻正在他的心中破土而出,他愣了一愣,竟不敢朝前走了。
宮中的下人知道新主子來了都跪了一地。這些人都是原橫不認識的,等有人通報後匆匆趕到前院的,是他父親的徐良娣和她十一歲的女兒,兩人倒是跟他記憶中的一般膽小怯懦。
“我的母妃呢?”原橫冷聲問。
徐良娣一愣,小心地看了他一眼,說:“太子妃早就病歿了。”
“你胡說!”原橫氣極,一腳把她踹開,又帶著手下在太子宮裡裡外外地找了一遍,才敢確認這宮中並沒有他的母妃,也沒有他母妃的牌位,他父親的牌位倒是在,還有人時常上香的痕跡。
回到前院,他指著嚇得不敢出聲的庶妹問道:“你說,母妃呢?”
“母……母妃病死了,後來抬出去葬了,我和我娘都看到的。”
“抬去哪兒了?”他問。
母女倆對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誰抬的?”母女倆想了片刻還是搖了搖頭。
這些年她們都呆在東宮不曾出去過,也不記得外面的人,那些人也就來了一次就沒有再來過,她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
原橫馬上回宮,去了聖上的寢殿,到了殿外卻被永福攔了下了。
“郡王爺,聖上正和大臣們議事,郡王有什麼事,要不先跟奴才說,奴才等會兒再報給聖上。”
原橫沉眉瞟了他一眼,倒還是沉下氣來問:“你可知道我母妃在何處?”
“太子妃已經病故了,聖上怕郡王難過,才沒有跟郡王說。”
“那我母妃葬在何處,可是跟我的父王合葬在一起?”
永福遲疑了一下,說:“太子妃娘娘病故後不久,便有人來盜走了她的屍身,聖上派人查了許久,也沒有查到那些膽大包天的暴徒,這會兒也不知娘娘的屍身在何處。”
原橫的臉白了白,死死盯著垂著頭的永福,良久才一甩袖子走了。永福嘆了一口氣,進了殿內跟聖上回話。殿內並無旁人在,聖上正在練字,見他進來了連眼皮也沒有抬。等寫完了,他瞧了一會兒,又朝邊上內侍們舉著的字看了一眼,然後把筆往桌上一扔。
“寫了一輩子的字,竟還沒有七郎的字寫得好。”
“奴才倒覺得聖上的字要比平王殿下的字有氣勢得多。”永福上前說。
“是嗎?哼哼。”聖上笑了一聲,下令道:“去傳一道口諭,讓北川郡王去吏部學學,就從員外郎開始做。”
“這樣會不會太委屈了郡王?”
“有張國舅在,委屈不了他。對了,再讓人去擬一道旨,讓紀……讓太子任今年科考的主考。”
“是,陛下。”
這會兒,紀王已經聽了幾位舅舅的話後暈暈乎乎地回了府,他到現都不知道這事是真是假還是隻是一場夢。等走到府裡,看到歡喜站在門口的賈氏,他才馬上醒過來。這一定不是夢,不然站在這兒的人不該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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