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武香香也不由露出苦笑,旋即又召了沉水詢問:“前朝的餘黨都剷除了?”
沉水垂著頭想了片刻,說:“若是再找找,或許還能翻出幾個。”
“那就去翻吧,本公還沒有玩夠。”
“是,主子。”沉水應道,又小心地看了武香香一眼。
“又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讓下面人去辦就是。只要事情辦得好,你儘可在家帶孩子。”
“謝謝主子。”沉水笑道,躬身退了下去。
隔了幾天,書香總算是等到了自家主子,茵犀也見到了這位從小被稱為神童的白逸之,她記得這一位出生那日正是白二爺“七七”之日,且白三夫人疼足了一天才在臨近子夜生下孩子,當時在場的人還說白逸子出生時家裡颳起陣陣陰風,許多人認為不詳,後來見這孩子與常人無異才放心,尤其是當白逸之成了遠近聞名的神童後,當初的凶兆也就成了吉兆。
茵犀是從當初派去給白家送財物的人那兒聽說的此事,她並沒有告訴武香香。此等鬼神之說,說了武香香也是不信的。
喝完了酒總算盡了興的白逸之乖乖跟著小廝和茵犀回了幗公府。茵犀見他塵土滿面,又帶著酒氣,便讓人帶他下去先梳洗一番再去拜見武香香,誰曾想武香香正好要出門,在偏門前遇上了他。
“你跟你二伯倒有幾分相像。”武香香看著他愣了一下,旋即笑了一聲,吩咐道:“好好招呼,無事也不用來前院行禮。若是要喝酒,倒是儘可以過來,我這府上酒水是管夠的。”
“謝謝武幗公。”白逸之笑著做了一大揖,目送著武香香上了馬離去,回頭與茵犀打趣道:“這長安城中的女子倒是個個瀟灑爽利。”
茵犀虛應著笑笑,趁機問道:“蜀州的女子如何?”
“柔情似水,忠貞不二。”
“這樣的女子長安也是有的。”
“長安城裡自然什麼樣的女子都是有的。”
茵犀一笑,並沒有答話。她查過白逸之的事,他在蜀州可不缺紅粉知己風流傳聞,聽說他曾與當地一官員飲宴,喝醉後與官員一舞姬成就好事,官員聽說後就把舞姬送給了白逸之,還在當地傳為佳話。只是這舞姬現在也不知如何,若是白逸之愛上了長安的繁華,她只怕要在蜀州空度歲月了。
派去照顧白逸之的侍女也是容貌出挑的,武幗公府不缺如花美婢,宴客時也會有絕色美人來侍宴,就連武香香身邊也有美人侍候倒酒。珠花來的幾次,也曾有美人侍服,當時武香香還打趣她。
“不若換成清秀小廝,我這府上也是有的。”
“不必,美人就很好。”珠花說著還摸了一把侍酒美人的嫩白小手,倒讓武香香看笑了。
茵犀如今只希望這位白逸之就算風流也要知點分寸,莫把一府的人都給禍害了。
珠花坐在回家的馬車上,還有點後悔剛剛一時大方,把私房都給出去了。追星也要有個度,再說了,她的本命並不是詩仙,而是武香香,為武香香多花點錢也是值的。她近來看自家偶像越來越覺得順眼,放眼京城,誰與爭鋒,就是身邊美男還是少了一點,那些少年武將皆不知情趣,哪能配得上武香香。
等過幾日,她在武幗公府的宴會上看到白逸之時,猛地眼前一亮。是的,有一些杜撰的故事裡是有寫詩仙和武香香,但是兩人年紀相差將近二十,許多人都說不可信。但是白逸之又的確時常出現在武幗公府,聽說還住府上,難不成兩人還真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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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女神好牛!珠花在心裡吶喊,哪怕後來聽說了其中緣由,她也默默期待兩人能撞出火花來。兩個歷史名人難得呆在同一屋簷下,不鬧點緋聞出來,她才不信呢!
可惜她偶然斜飄的小眼神,在武香香看來卻是另一層意思,難不成這小姑娘瞧中了白逸之?她向茵犀提起這事時,茵犀恍然。
“怪不得呢。聽說阿珠小姐曾在酒肆為白公子付酒錢,那可是一向節儉的程三小姐呀。”
哪怕珠花自認為現在花錢豪氣多了,但是程府節儉的形象深入人心,哪怕成了三品官,府裡下人用的也還是處理布,布莊的人如今都自發地把處理布先留下來讓程府的人挑過才放出去賣。珠花有幾身衣服也是用處理布做的,當然了,她外出的衣服用的都是上好的料子,只是就算如此,也沒能挽回她小氣的名頭。可有人真真地瞧見了,她為了便宜一文錢,跟小販在街上殺了兩刻鐘的價,聽說邊上的丫頭都看不下去了。
殺價,是女人買東西的樂趣,但凡你知道你能憑自己的口才讓對方便宜一點,哪怕是一星半點,你就會不吝口水為了這一星半點的優惠滔滔不絕,非把價格說到自己的心裡價位不可。
一想到珠花為白逸之動了心,茵犀也有些犯愁,“白公子在家裡已經有妻室了。”
聞言,武香香就更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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