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啥大事了?張大嘴你倒是快點說呀,淨想著吊人胃口。”
“可不是,你是咱們家屬院的包打聽,可別弄些大家都知道的訊息糊弄咱們,對吧。”
樓上好幾個住戶跟著附和。
張大嘴也沒繼續吊著,乾脆地招呼大家下樓開始了她的演講。
“你們是不知道,好傢伙,剛剛來抓人的是咱們黔省派出所的同志。”
“派出所!這劉銀花到底幹了啥殺人放火的事,竟然要被抓走。”
“嘿!還真叫你給猜中了,好像是涉及到搶劫,我也是從劉銀花的喊聲裡聽到了這麼一點。
人家派出所同志根本不讓靠近。”張大嘴砸幾下嘴,沒能得第一手八卦,有點不得勁兒。
“啥?!搶劫?我嘞個天老爺啊,這劉銀花了真大膽,道上搶劫的人那都是刀口舔血的玩意兒,她竟然也敢招惹,是不想活了嘛!”
“難怪她這麼不知檢點,感情人家是有了靠山。”
“切,那叫什麼靠山,都是一群搶劫犯。”
“不過這劉銀花也是真能耐,才來家屬院幾天吶,竟然就跟搶劫犯有了聯絡,你說她這樣的,不會是什麼臥底或者特務吧?來家屬院就是打聽訊息,要真是這樣,那劉勇一家……”
“嘶?!”周圍的人都小心翼翼看向二樓的樓梯口那間。
特務啊?!
誰不害怕!
沾上一點那都能要全家命。
要真是這樣……
沒多久這訊息又跟炸裂一般,在家屬院傳開。
而被帶上三蹦子的劉銀花,經過譚城家門口的時候,求救吆喝的聲音更大了。
“救命,譚城大哥,我沒有搶劫,我就是受害者,求你救救我,我不要被帶去派出所,我害怕……”
屋裡秋月正給孩子們蒸雞蛋羹,突然聽見劉銀花求救的聲音,進了屋瞪了譚城一眼。
譚城:“……”他委屈。
他真的跟那個女人只見過兩次面,還都是她碰瓷訛人。
誰知道這女人的腦回路清奇,就看上他了呢。
真晦氣。
“媳婦兒你彆氣,我這就出去讓她閉嘴。”譚城聽到她的聲音,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他聽了隔應。
吳秋月涼涼地道:“你還要出去見她一面?”
譚城:“……”媳婦兒這話咋不對味兒呢。
我這是出去見面嗎?只是想堵住那女人的臭嘴,讓她別朝著他們家噴糞。
什麼讓他救命,他跟她有半毛錢關係嘛。
“你照顧小哥倆,我去看看她。”
“嗯嗯!”譚城忙不迭地點頭,媳婦兒出馬,一個頂倆。
吳秋月就走出來,恰巧看著劉銀花兩手死扒著他們家牆角不撒手。
嗯!這是真真切切地要挖她牆腳。
“劉銀花,你喊我男人有事?”吳秋月涼涼地道。
“吳秋月,怎麼是你,譚城大哥呢?是不是你不讓他出來救我?你這個女人怎麼就這麼惡毒!見死不救。”
“呵!”吳秋月冷笑一聲,“劉銀花,你不光不要臉還自以為是,你以為你是香餑餑誰都得聽你的,出來見你!做夢去吧。
你要是想讓我給你再加一條破壞軍婚的罪名,你就儘管喊,使勁吆喝,我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