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年你幹什麼?你手往哪兒鑽呢?”張巧珍是決定要嫁給陳大年,可沒彩禮沒結婚呢,怎麼能被他得手。
她娘可說了,這男人都是賤骨頭沒有一個是好東西,輕易得手了,肯定不會好好珍惜,就得使勁磋磨磋磨,才能讓他知道得之不易,更加倍地疼她。
她娘別的不行,在拿捏男人這件事上那絕對有一手。
所以,這點上她非常相信她孃的話。
看張巧珍掙扎得厲害,陳大年湊近她耳畔道:“我前頭兩個姐姐呢,底下就我跟小年兩個,我爹孃著急抱孫子。
只要咱們提前成了事,到時候再拿孫子來說事,我爹孃肯定會著急。
一著急自然就會趕緊催咱們結婚,到時候,拿不出錢來,還不就把主意打到那寶貝上頭。
我再從旁鼓動鼓動我娘,咱們的親事就沒跑了!”
張巧珍是誰啊!
那是能從她媽手裡逃脫嫁老男人,還將她媽馭夫術學到五六成的人,哪兒輕易被他糊弄。
“那也不用真刀實槍地來。”
“不來真的,你還想讓我騙我爹孃不成!”陳大年也不傻,能佔的便宜絕對不能少,最好今天能把事成了,那以後張巧珍還不是由著他拿捏。
“媳婦兒,你就答應我吧,我保證,等以後結婚了都聽你的,你叫我往東我不敢往西,你叫我打狗我不敢攆雞,老公都乖乖的,任你差遣!”
說著就把張巧珍往草垛子上壓。
“陳大年!你膽子倒是變肥了,居然敢這麼對我,虧我一心一意要嫁給你,你居然……居然想強迫我,呸!臭不要臉,算我張巧珍看錯你了!”
這個時候張巧珍沒反抗,她一直都清楚,男人跟女人體力上的差距,她越掙扎男人越激動,再說,她還要顧及著名聲。
這事要傳進別人耳朵裡,只會在背後編排女人下賤,扯男人的褲腰帶。
所以,這個時候女人就得示弱,而且要委屈地哭。
梨花帶雨才能讓男人意識到自己的混賬,才會更心疼她。
陳大年果然不敢有其他動作了,就這麼壓著她,手足無措地幫著擦眼淚。
“巧珍,我錯了,都是我錯,我不該強迫你,那你說,咱們該怎麼辦?”
看著自家寶貝物件掉眼淚,陳大年給心疼的呦,那就甭提了。
“你壓著我了,我疼!”張巧珍一說,陳大年趕緊從她身上滾到旁邊。
“哪裡疼?哪裡疼?我幫你捏捏!”張巧珍能讓他捏嘛。
這火剛滅下去,別捏兩下再升起來,到時候怕是她的眼淚也擋不住他那慾火。
“我沒事了,快扶我坐起來。”朝著陳大年伸手。
“啊好!”陳大年把人扶起來。
“把你褂子脫下來。”張巧珍瞪他一眼,陳大年乖乖地照辦。
“媳婦兒,這脫褂子幹啥呀?”
張巧珍也沒糾正他喊,不過瞪還得瞪。
“嘿嘿!”陳大年撓撓頭笑兩聲。
“傻樣!”張巧珍把褂子鋪地上,使勁地揉搓了幾把,看上面沾了不少的草屑,這才拿就別在身上的針扎自己的手。
“哎呦媳婦兒出血了,快,我給你吸兩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