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頓好了人,譚耀輝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此時秋月他們這屋。
小哥倆之前是跟著夏秋蘭一塊睡,現在秋月回來了,立馬纏上來。
幸好他們房間裡的床是特意加寬過的,就是擔心小哥倆想找媽媽,現在倒是用上了。
床裡頭,小哥倆睡得小肚子一鼓一鼓的,白嫩嫩的小臉,睫毛又長又密,粉嘟嘟的小唇微翹,光這麼看著,吳秋月覺得自己心都化了。
譚城坐在床外,從背後把人抱住,下巴搭在她的肩頭,“媳婦兒,打從回到家裡,你的目光就一直跟在小哥倆身上,眼中都沒有我了!”
吳秋月轉頭斜斜地睨他一眼,莞爾又誇張地拖住他的臉,“哎呦,什麼時候我們家譚城掉進醋缸裡,一身的酸味兒。”
譚城趁機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一根根地將手指插進她的指縫裡,與她十指緊扣。
“哪兒來的酸味兒?來,讓我聞聞!”一把摟住秋月的腰,將人箍在懷裡,稜角分明的臉沿著脖子往下嗅了起來。
他的薄唇停留在高處,還使壞地輕咬了一口,吳秋月渾身打個哆嗦,瞬間像被一股電流擊中,連腳趾頭都蜷曲起來。
羞紅了臉。
他,他竟然打著圈兒地咬她,這這這……
怪臉紅心跳的,好羞恥。
“怎麼了?”譚城無辜地看著她。
吳秋月嗔他一眼:“怎麼著你新加坡沒數嗎?不許再繼續。”
“我也沒做什麼啊!不是聞下有沒有醋味兒嘛。”譚城還一本正經地道:“剛剛嘗過了,很甜,還有股奶香,等以後……”
譚城就被秋月給捂住嘴。
警告他一眼,心裡腹誹,這男人怎麼開啟黃腔沒完了呢。
她懷孕了,本來就分泌旺盛,這麼野的撩撥,她也遭不住啊。
“不許再說了,否則……”
譚城還挑釁,“否則怎麼樣?”
吳秋月狡黠的眼睛看他一眼,然後,彎了彎眉眼,主動貼近了他,吐氣如蘭,“否則我會……咬回來。”
不就是撩撥嘛,當誰不會似的。
薄唇輕啟,在他耳垂上輕咬,還在上頭落了個牙印,輕舔。
譚城橫在秋月腰間的胳膊瞬間緊繃,因為剋制青筋格外明顯,聲音沙啞低沉,“媳婦兒……”
“在呢!”秋月軟軟的嗓音像裹了糖,瞬間甜進了譚城的心底,再也按捺不住,薄唇狠狠壓住她的唇。
唇齒交纏,那架勢像是把秋月給拆骨入腹。
偶爾從唇角洩露出一絲絲壓抑的低喃,如絲竹般沁人心脾,聲聲入耳,卻又撓人心肝。
譚城的雙眼染上鮮紅,帶著壓抑的情慾,扣住她的手往下壓,“媳婦兒,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