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不想嫁嘛,還不是你給我找的男人不行,都是些歪瓜裂棗,他們也配!”
劉春花譏諷地看她一眼,神色冰冷而嚴厲地看向劉銀花,“是是是,你是劉家大小姐,我幫你找的男人不配,那你說說什麼樣的男人才配?譚城那樣的嗎?”
被說中了心思,劉銀花臉色爆紅。
“我,我沒有那樣想!”
劉春花臉上的譏諷更甚,“你最好別那麼想,否則一個破壞軍婚的罪名下來,別說你二哥,就是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你,你就等著去蹲大獄吧。”
“二嫂,你,你就不盼著我好,再說,如果是他們感情不和,非得離婚,別人想破壞也破壞不了。”
劉春花疾言厲色,指著劉銀花怒罵道:“還說你沒起心思,我告訴你,你自己想找死我不攔著,可你要是敢拖我們全家下水,我就要你的狗命。
你二哥走到現在的位置,那都是真刀真木倉,血淚換來的,你要是真為你二哥好,就別瞎起心思。
好男人多的是,幹嘛犯賤非得盯著別人的男人。
以後譚城兩口子關係好與壞,那都是他們自己的事,只要一天不離婚,他們就是軍婚,受公家保護。
你也趕緊收起花花心思,別想整什麼么蛾子,我跟你說,吳秋月那個女人可不是普通人,就你那點手段根本掰不過她一根手指頭。
別到時候出事,再說我沒通知你。”
劉銀花撇了撇嘴,紅著眼眶不吭聲,但她垂落的眸子裡卻是嗤之以鼻。
心裡腹誹,吳秋月再厲害有什麼用,還不是個生了孩子的鬆垮女人。
她可是黃花大閨女,身段模樣都算出挑,只要她有心,她就不信男人能把持得住。
這會兒,劉銀花對自己謎之自信。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我去找鐵牛嫂子說說話。”她才不屑聽自己二嫂唸叨,還是鐵牛嫂子說話好聽。
見人甩門出去,劉春花心裡做了決定。
今晚必須找劉勇說說,可不能因為她毀了前程。
還是儘快把她打包塞回老家安心。
經過一整天,部隊出去搜救的人也沒回來,吳秋月擔心也沒表露出來。
先跟小哥倆玩兒了會兒,哄他們睡著,吳秋月就拿出書稿進行翻譯。
翻譯完看了下腕錶,已經晚上十點鐘了,依舊沒聽見任何動靜,吳秋月心往下墜了墜。
希望譚城他們平安回來。
第二天的中午,吳秋月才聽見外頭傳來聲音。
“回來,回來,可算回來了!”
“兒子啊,你這身上咋還沾著血呢?找個人怎麼會受傷?”
“對對,怎麼回事?到底咋啦?”
吳秋月都一左一右抱起兩個孩子,就跑出去看。
昨天救援隊去了不少人,回來的人好幾個身上帶著抓痕,還有好幾位同志受傷,流著血,這一看就是碰到了兇猛的動物。
冬天下雪,林子裡的動物要出來覓食,自然不會太安分。
他們去救援怕是撞上了。
吳秋月也如願的第一眼看到了譚城,他身上也帶了點抓傷不過看著不嚴重。
他能平安回來可就太好了。
旁邊的錢子楓身上要比譚城看起來狼狽得多,胸口的位置有一道抓傷,還被包紮過,還滲透出了血跡。
一條衣袖被扯掉了,露出了裡面的毛衣,還有腿上也有好幾道,不過都是皮外傷不嚴重。
“子楓這傷還是先去醫院吧,讓醫生幫忙包紮一下。”
錢子楓看了她一眼,眼眶通紅,眼神有些閃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