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你現在在哪兒?林橋不是說你過去找程英了嘛?你們在那邊怎麼樣?”
“她呀跟楊清好著呢!小日子過得別提多滋潤,我過兩天就到京都,到時候還要麻煩你去火車站接我嘍!”
“好啊!我一直等著你過來呢!”
兩個人約定好時間就結束通話電話。
“這麼晚了?誰打來電話?”譚城這話聽著酸溜溜的。
他露出委屈又可憐的表情,跟壯壯那張臉慢慢貼合起來,一下就讓吳秋月心軟了下來。
“怎麼不把頭髮擦乾淨?”吳秋月踮起腳,幫他揉著腦袋的板寸。
不得不說頭髮短了就是好,才擦了兩塊毛巾,頭髮就幹了七成。
“媳婦兒,我也幫你擦。”
譚城拿過毛巾,蓋在秋月的腦袋上,慢慢地揉搓。
兩個人,相對而立,四目相對間,譚城的眼神越來越幽暗,深沉。
“媳婦兒,舒服嗎?”
這話怎麼聽著不那麼對勁呢?
是答舒服呢?還是不舒服呢?
好像怎麼回答都挺有歧義的。
“媳婦兒,你舒服嗎?”
還帶追問的!
吳秋月抿了抿唇,吐出兩個字,“舒服!”
“噢,那就好!你舒服我就舒服!”
吳秋月:趕緊把他埋了吧,這都是什麼奇葩談話。
“那個,媳婦兒,頭髮幹了,要不咱們上床休息吧。”
不等吳秋月回答,譚城一個公主抱,直接把人送到床上。
譚城一個翻身,直接將人按在床上。
“媳婦兒……”
譚城聲音暗啞,手自動地去幫她解睡衣的扣子。
“譚城……嗚!”
吳秋月都沒來得及說話,就被譚城堵了嘴。
寬厚溫熱的手不斷地遊離,吳秋月迷迷糊糊,渾身的肌肉都在緊繃滾燙。
兩個人十指緊扣,只剩下窗上纏綿的身影,以及交疊的顫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