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派出所當然是有重要的事要辦,行了,你要是不樂意待在這裡,就先在外面等我,對了,別瞎逛,到時候出了什麼事我可救不了你。”
吳秋月覺得她一個當嫂子的,操著老媽子的心,關鍵這娃太不省心,累。
“我才不要待在外面,我要跟你一起。”
她身上總共那麼幾塊錢,她要是真丟了怎麼辦。
迎面走出來一個小警員,正是上次接待過吳秋月報案的胡大勇。
“吳秋月同志你來了,我們秦所長正在裡頭等著你呢。”胡大勇接著又道:“對了,你那件案子已經有眉目了,等你教完秦所長會親自告訴你!”
“行,那就謝謝小衚衕志了!”
把吳秋月送到秦所長的辦公室,裡頭已經塞了不少的人,裡頭五男三女,不過個個看起來都像那種“學識之人”。
“吳秋月同志到了,大家歡迎。”
秦所長立馬帶頭鼓掌,對面站的幾個人卻拍得稀稀拉拉。
對面八個人沒料到進來的會是位絕色的姑娘,而且還是這麼年輕的小姑娘。
“秦所長不會弄錯了吧?被他說得神之又神的速畫高手真是她?她這也太小了,怕是連畫筆都沒拿過幾次,怎麼可能會畫那種速畫?”
“秦所長,你確定這是給我們找來的老師?不是拿我們開玩笑?”其中一個小姑娘長得清秀,眉宇間卻是自帶一股英氣,說話分明帶著幾分倨傲。
不過這小姑娘長得跟秦所長有幾分相似,怕是兩人……
秦梁:“……”別人都沒跳出來,這丫頭還敢沒大沒小。
“你個丫頭,竟然敢質疑我,我還能誆你,再說人秋月同志就在這裡呢,你們有什麼質疑儘管問她。”
他可是親眼見過她的本事。
這些個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剛才秋月同志一進來,就心高氣傲的眼睛長到頭頂上,還敢質疑他。
正好讓他們知道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也挫挫他們的銳氣。
幹他們這一行,沒有耐心怎麼行。
對面的女人立馬笑道:“秦所長,這可是你說的。”
“吳秋月同志,你好我叫秦明月,能否問問你,你學繪畫多久了嗎?”
果然!
這姑娘也姓秦。
“你好我叫吳秋月,很高興認識你,至於你說學畫多少年?我沒正統地學過繪畫,就是在讀書的時候跟著學校裡一個打雜的老校工學過,後來就自己喜歡,慢慢地摸索。”
這下秦明月更是不屑。
“吳同志,我們想跟你討教一個畫技,不知道吳同志敢不敢接?”這次開口的是一個男同志,看著應該是二十出頭,戴著眼鏡斯斯文文,說話的口氣卻分明咄咄逼人,對著秦明月的時候又帶著討好。
譚嬌嬌小聲地問道:“吳秋月,你來派出所是要……教這群人學畫?”
“嗯,應該是這樣!”
譚嬌嬌急了,“難道你沒看出來這些人是故意刁難你?”
吳秋月異常淡定,“看出來了!”
“看出來你還不趕緊走,難道真要等著被打臉!”
吳秋月勾起嘴角,“你是在……關心我?”
譚嬌嬌嘴硬,臉上還帶著不正常的潮紅,“我才沒關心你,我只是……只是覺得你既然都嫁給我哥,就不能丟我們譚家的臉,所以才勸你,你要是不領情就當我多事,誰愛管你。”
這麼傲嬌的譚嬌嬌吳秋月覺得還怪有趣。
“放心,我絕不會丟你大哥臉,在旁邊等著看戲吧。”
“秦所長怎麼說?”吳秋月尊重地開口。
秦所長自然贊成,“吳秋月同志,都是些不懂事的,你隨意吧!”
只要別打擊得太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