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沒錯,我們也是親眼看著呢,小姑娘客客氣氣,這老婆子仗著年紀大就硬訛人家座位,憑什麼呀!坐票可比站票貴一塊錢呢,人家小姑娘花錢買得坐,憑啥得讓給你。”
“還有這小孩子,張嘴閉嘴小賤人癟犢子,還朝人家男同志吐口水,沒打他都是客氣了!”
……
一聲聲的討伐,讓吳秋月都沒發了揮的餘地。
老婆子見勢頭往兩人身上偏,意識到不對立馬跳起來,“你們長眼睛出氣用的,沒看到這鱉孫打我孫子,哎呦我可憐的大孫子,他們一個個都來作踐我們,我老婆子不活了!”
“嗚哇,狗畜生王八蛋,敢欺負我,等我拿刀砍死你。”小男孩跟瘋狗一樣踢打,譚城胳膊長,伸手頂住他胸口,見半天沒打到人。
小男孩露出兇狠的眼神,朝著譚城虎口狠咬。
譚城沒留神,突然被咬手嗖的收起來,虎口上一整排的血印子。
吳秋月原本沒想跟他一個小屁孩計較,顯然這個屁孩被教歪了,那她替他們家人教。
“檢票員同志,你剛才看到了,這小男孩不光罵人還咬人,這麼大一個傷口擺在眼前,等火車到站,我們要去醫院檢查,錢也必須他們出,這不過分吧?”
這老東西不是喜歡佔便宜嘛,那她就拿錢這事來堵她,看她還敢訛人。
“放你孃的狗屁,他不掐我家狗蛋,我家狗蛋能咬他,呸!咬的就是太輕了!”老婆子一聽要她賠錢,那比割她肉都疼。
這下連檢票員都覺得老婆子跟這小男孩過分了!
“還有,我懷疑他們祖孫兩個故意逃票,檢票員同志,請先給他們倆檢票!”
吳秋月之所以這麼肯定,是剛才老婆子看到她坐票的時候差點上手搶。
這麼做只有兩種可能,一就是她手裡沒票,二就是她的是站票,站票跟坐票可不在一節車廂。
老婆子眼底立馬閃過一絲心虛。
檢票員正色道:“同志,請你們出示你們的票!”
老婆子摟過自己孫子,“算我們倒黴,這位子我們不要了,呸!小賤人,長得跟狐狸精似的心腸又黑,不得好死。”
老虔婆還敢罵她。
“同志,這兩個人要逃走!這樣的行為必須移交乘務長,然後送去派出所教育十天半個月,否則大家有樣學樣,就是在挖社會主義牆角!”
這麼大一頂帽子扣下來,老婆子再難鎮定,嗖的一聲,老胳膊老腿硬是衝出了小年輕的勢頭。
“小賤人,我叫你胡說八道,看我老婆子不撕爛你的嘴……”手還沒碰到秋月,就被譚城握住了胳膊。
“哎呦哎呦!疼疼疼,我胳膊斷了,小畜生放手。”
“畜生罵誰呢?”吳秋月曬笑。
“畜生自然是罵你,呸,小妖精。”
“難怪能生出小畜生,原來是天生的牲口。”
“哈哈哈……”
旁邊一連串的怪笑,老婆子才反應過來,掙扎著想打人。
“哼!”譚城一把將她的胳膊甩開。
檢票員已經通知了乘務員,很快那老婆子跟胖孫子就被拉下車,車廂裡也恢復了安靜。
對於那對祖孫,大概會被關起來批評教育一頓。
“城哥你快坐好,我先幫你處理下傷口。”那小崽子下嘴是真狠,一整排冒血絲的牙印,吳秋月空間裡還帶了止血的藥膏,吳秋月小心地幫他擦在傷口處。
“行了,這兩天別碰水,很快就能止血。”
“嗯,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