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穿著旗袍的女生一前一後出了會場,順著走廊走到最裡面,左轉進了女廁。
梁淺解決完生理需求,剛推開隔間門,就被楊瀠鴻一把推了進去,對著她的臉比了個噓的動作。
外面響起兩個輕盈的腳步聲,兩個女人似乎是站在補妝,沒有再往裡走,也沒有洗手的聲音。
一分鐘之後,聽到了蓋東西的聲音,然後一個沙啞的聲音在廁所裡響起。
“今晚把龔絲井送到趙總房間,她不來,你就親自上。”說完這個人就走了,留下另一個人。
不知過了多久,廁所裡響起了女人說話的聲音。
“絲井,我是師姐,晚上有事嗎?出來聚餐呀。”
“就我和助理,想找一個人陪我一起發胖呀,你也知道我是易胖體質。”
“對,而且我手裡還有幾個劇本想要給你看下,你也知道我現在自己出來幹,有很多話語權的。”
“那好,那晚宴結束後我去接你。”
“好,拜拜。”
慄尤盯著鏡子裡的自己,化的再精緻的妝容也掩蓋不了她是個爛人的事實,自私自利的出賣了信任她的小師妹。
龔絲井小師妹,你可千萬不要怪師姐,要怪就怪這殘酷的現實吧。
等到腳步聲聽不見,兩人才從隔間出來。
兩人站在洗手檯前洗手,楊瀠鴻問她,“嚇到了?”
梁淺搖搖頭,只是有些可憐被她出賣的那個女生。
“覺得電話那頭的她可憐?”沒等她回答,“有什麼可憐的,在能自己做選擇的時候義無反顧的踏入了那個圈子,現在得到了自己想要光環和名利就想全身而退,誰也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不管是哪個圈子裡,都有陽光照不到的角落,除了自己背後有大背景的,想要往上爬,就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這就是現實。”
抽出一張紙遞給梁淺,擦乾手,把紙巾扔進垃圾桶,兩人踩著五厘米的細高跟往回走。
兩人轉身進了會場,從對面男廁出來一個男人,手裡拿著一張淺灰色格子手帕,擦乾手,精心的在手中疊好,放進西裝上衣的口袋裡。
下半場開始梁淺一直恍恍惚惚的,想著楊瀠鴻的話,她以為她作為一個醫生憐憫之心會多過她,可也只是她以為。
回神的時候第十件拍品已經被人領走,進入下一個拍賣品了。
第十一件拍品,就是吸引他們前來的那把鑰匙。
起拍價格很低,哪怕是個古董,也不會有多少人會話費大價格去買一把並沒有鎖的鑰匙。
用梁淺另類視角來講,一把沒有鎖頭的鑰匙就是失去了它本身存在的意義,沒有鎖頭你就打不開東西,打不開東西這把鑰匙也就變成了一個廢品。
有人舉牌,加個並不高。
“再等一下。”梁淺按著他的手,眼睛卻是不斷掃視大螢幕上的鑰匙。
“怎麼了?”
“感覺不是我們看到的那個。”
“發現什麼問題了?”
“不是,就感覺不對勁兒。”
直到禮儀小姐把鑰匙翻了個面兒,梁淺才知道是哪裡不對勁兒。
與此同時,左邊桌一位男士舉起了叫號牌出價,梁淺轉頭一看,這人她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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