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請。”
“兩位,請吧。”
兩個女人看到自己走不了了,又不敢跑,跟著助理進了會議室。
關上門,兩人更害怕了,兩人手臂挎著手臂,互相依靠,不時的在對方眼中找到一些安慰,給彼此一些底氣。
“這位警官,我們不是故意來攪事兒的。”
“哦?那說說,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我們、我們就是、”
“嗯?”
年輕的女人拽了下年長的女人,小聲叫了句“媽!”
“哎呀,我不想再被拘留了!”
“你!”
“警察真的不是我想要來的,是她、是我姑娘說我兒子留了遺囑,我們是來繼承遺產的。”
“對對對,我們是來繼承遺產的!”
崔沛白被逗笑了,雙手合十,胳膊肘拄在桌面上,笑著問兩人。
“我沒記錯的話,你們家應該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吧?而且你們兒子不是早就死了嗎?有遺產律師會找你們的。”
“是早就死了,不過有遺產也是真的。”
“是真的!”
“怎麼就是真的?”
把視線落在了年長的女人身上,眼底的光澤暈染開來。
“不好意思,阿姨你剛剛說你兒子死了兩次是怎麼回事?難道濱江大橋死亡的那個男人並不是你兒子?”
“不是不是!是我兒子是我兒子!”
其餘的,不管崔沛白怎麼問兩人都閉口不談,就是裝作聽不懂,就是裝作沒聽到。
崔沛白無奈,他又不能扣著兩人不讓人家走,最後留下一句“好自為之”拉開會議室的門走了。
留下兩個女人坐在會議室面面相覷。
從會議室出來拐了個彎兒,進了衛古嵐的辦公室。
聽到開門聲,衛古嵐連頭都沒有抬。
“解決了?我男朋友真棒!”
“你說的對,這兩個女人還是我們的老熟人了,還記得梁淺有一次住院,當時發生了一場濱江大橋連環車禍案。”
“遊絲井那個案子?記得。”
“受害者家屬。”
衛古嵐手中的筆頓了一下,簽好名字,合上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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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他是受害者也不準確,要是他不追車,也不會造成那麼大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