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們的回話，趙警官心底突然升上來一股慶幸，冷汗順著兩鬢往下淌，伸手拍了拍兩人的肩膀，嘴裡唸叨著。
“幸好你們倆沒亂動。”
“幸好你們倆沒亂動啊！”
兩個小警官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們還不知道死亡剛剛與他們擦身而過。
等回到隊裡的時候，兩人聽到隊長的話，那時候劫後餘生的慶幸感才後知後覺的湧上來。
趙警官帶著小張去了城北醫院，連大門兒都沒進去，在門口問了門衛幾個簡單的問題。
“大爺你在這兒幹了多久了？”
“剛來兩個月。”
“怎麼想到到這兒來打更了？”
“還能走能幹點兒啥，貼補點兒家用。”
“大爺一定很疼媳婦兒，捨不得讓大媽辛苦。”
“看你說的。”
小張趴在鐵門上東瞧瞧西瞧瞧，趙警官堵住大爺的視線，笑呵呵的和門衛大爺聊天。
“那大爺你今天早上看到什麼沒有？”
嗯、老大爺還真的認真想了想，搖搖頭“沒有。”
“行，那有什麼訊息，大爺您及時告訴我們啊！”
“哎哎哎，肯定配合調查！”
趙警官從後面踹了小張一腳，踹了他一趔趄。
“走了。”
小張小跑兩步跟上，“趙哥就這麼完了？”
“不然呢？”
“那我們現在？”
“回隊裡。”
兩人上了警車，從門口經過，趙警官坐在副駕駛向門衛大爺打了個招呼。
車子漸行漸遠，門衛大爺順著玻璃看著他們的車消失在視線裡。
“您跟那大爺嘮的怎麼樣？”
“一個老油子。”
“不是說貼補家用嗎？”
“你見過戴著愛彼貼補家用的嗎？”
“啊？那是什麼？”
趙警官拍下小張的肩膀，“好好開車，別東張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