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淺把東西整理好,裝進檔案袋。
“李一。”
李一把檔案袋接過,裝進公文包,繼續站在旁邊當一個安靜的裝飾品。
“你們想要要怎麼讓他開口了嗎?”
“要不是你說要留活口,他能這麼安穩的站在你面前?”
“別太暴力了,溫柔點兒你能死?”
“最毒婦人心。”
梁淺撇撇嘴。
“昨天在機場已經讓他看到我的側臉了,如果他的目標就是我,那他接下來不會跑了,會跟我們的人談條件如何見我,只要我家錦先生心理戰打的好,小事情。”
“嗯,到時候告訴我個結果。”
兩人從來沒有這樣面對面坐下聊過,此刻這個話題到頭,兩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你、”
麥爾斯把手機遞給梁淺讓她自己看。
[俞氏總裁俞志新今早被帶走]
一個普通的新聞標題,可能是礙於俞志新這個人記仇,又拿不到準確訊息如何才這麼寫的。
“我來的時候就知道了。”
“這個人很聰明。”
“你又知道了?”
“俞志新和他老子手上都不乾淨,他們家只有一個俞南啟是個什麼都被矇在鼓裡的人。”
“是我想的那樣?”
“可能。”
手掌在茶色的玻璃桌面上擦了一下,手指伸進水杯裡,沾了下,在桌面上寫起字來。
梁淺立刻從沙發上坐起身,伸直脖子認真看他手指下的字跡。
等他一連串的字寫完,梁淺只覺得這個世界太可怕了。
她現在不是在找真相。
她現在是陷在恐怖故事裡出不去了。
“他不是經、濟?”
“俞志新比他老子要聰明,知道如何給自己留後招,他做了那麼多不該做的事,早就給自己留好了後路。”
“那萬一暴露,他的子女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