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的很快,事發前一點兒徵兆都沒有,打了很多人措手不及,還有很多人隔岸觀縱局勢。
俞志新被帶走的第三個小時,俞南啟接到了警方的電話,要求他過去配合調查,和妻子說好,就自己開車去了警局。
進了警局和胡警官打了個招呼。
“叫你過來是讓你有個心理準備,俞總可能、”
胡警官沒有把話說明,不過會發生什麼事俞南啟都知道。
“我都知道。”
帶著俞南啟到了審訊室隔壁的一間房,這間房有一面單面玻璃,在這邊不用監控就能清晰的看到對面屋子裡人的表情,還能聽到裡面的說話聲音。
就好像有心靈感應,俞志新轉了頭,看向那面平凡無奇的牆壁。
隔壁的俞南啟呼吸一頓,向前的腳步頓住,直到俞志新回過頭,他cia悄悄鬆了一口氣。
“姓名。”
“俞志新。”
那邊屋子開始了最基本的筆錄詢問。
俞志新是個老狐狸,心裡猜想他們肯定是沒有關鍵性定他罪的證據,不然不會直接把他帶到這邊來,而不是直接把他關進去。
這想法一聽就是沒把這裡邊的程式搞清楚,不管是什麼人,錄口供都是最基本的,他們不是沒有掌握他的罪證,只不過是沒有掌握他們最想要的那樣罪證。
俞志新這人不查不知道,真真是一查嚇一跳,這些年手下沒幾件乾淨事兒,小警官剛進來前還在和同事講。
“這好人是沒見到長命百歲,這禍害一千年真是見的不少。”
“知道為什麼找你來嗎?”
俞志新眼睛一動笑著回答“不知道,你們帶我來匜沒說為啥說為什麼。”
“俞總你也懂法,應該也知道這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警官,我這什麼都沒做你總得給我個提示讓我知道一下為什麼吧?”
兩人互相看了一眼,把資料拿出來,照著上面的檔案開始讀。
經濟犯罪可大可小,涉及形式和金額不同所判決年限就不同,對俞志新這種人來講,他早就做好了預防措施。
“警官都拿到逮捕令了,一定是掌握了什麼重要的證據才會抓我,我相信法律會給我一個公平。”
俞志新這種上來就認下,不反駁也不拒絕的態度讓做筆錄的小警官有些懵,沒想到還能來這麼一齣兒。
隔壁房間的俞南啟聽到自己父親這麼講,輕呵笑了出來,他就知道,他肯定是早就做了防範,不然那樣的鐵證怎麼會放在家裡還那麼輕易就被他發現了。
這點俞南啟真的想多了,俞志新做的這一切都是在為自己留一個後手,怕那些不該發生的事情暴露,到時候他把事情往這方面一引,背後的事情就會減少一分被挖出來的危險。
這會兒聽到警方給他定的罪名,他倒是放了心,只要他人還活著,還能出來,未來的事情誰又能說的準呢。
從警局出來俞南啟的情緒很低,坐在車裡想到自己的做法突然很想笑。
他大概就是別人嘴裡的“白眼兒狼”吧。
怎麼都養不熟。
開車在道路上漫無目的跑,最後停在了咖啡店的藉口,找了個停車的地方下車,走近了咖啡店,許樂一眼就看到了沮喪的俞南啟。
推了旁邊的服務生一下,“你過去。”
對那些來找梁淺的人,除了錦玉塵那個妹夫,其他人她都嫌棄的很。
在梁淺那麼困難艱難的時候沒有人幫她一把,這些人也沒說來找她,這會兒她都長大了,可以享受成效的時候一個個都找上門兒來了,她家淺淺那些苦難豈不是白受了。
俞南啟也沒想要來打擾梁淺,就是開著開著就開到了這裡,到了就想進來轉轉,其實他還有一線期盼是希望能看到梁淺的,沒有看到她心裡似乎又鬆了一口氣。
“先生,請問您需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