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塵無奈只得下樓,在醫藥箱裡翻出了很久沒有人用的酒精和棉花,拿著上樓。
被沈莫書看到了,還問他。
“你拿酒精幹什麼?”
“淺淺手碰了一下,給她消消毒,泡一泡,讓她痛痛就長記性了。”
沈莫書沒好氣的拍了他一下,“人家姑娘跟著你就是為了長記性的?你對她溫柔點兒能死?”
錦玉塵這一口氣憋的,上不去下不來,最後悶悶地“嗯”了一聲,拿著酒精上樓了。
進屋鎖門,把酒精和棉花放在床頭櫃上,又把梁淺翻了過來,這一看,小臉通紅。
開始給她脫衣服,也不知道是不是燒糊塗了,她又鬧上了。
“別碰我!”
說完還“用力”的甩了一下錦玉塵的手,不過她的甩了一下也就是碰了一下。
“淺淺,我給你擦擦身體,我們不去醫院,用酒精擦擦身體降降溫。”
“不要你給我擦,身體不能隨便給人看!”
“我不是別人。”
“你又不是我老公!”
錦玉塵哭笑不得,這會兒她倒記得他還不是她名正言順的老公了。
“我是你的錦先生,淺淺乖?”
“我的錦先生?我的錦先生在公司還沒回來呢。”
錦玉塵重重的撥出一口氣,他平日裡的好耐性要告竭了。
也不管梁淺嘴裡胡亂的哼唧,直接動手給她脫。
把酒精開啟,往棉花上倒,浸溼,開始給她擦身體,一下一下,從上到下,從前到後,一遍又一遍。
忙活到大半夜,整個錦苑其他房間都關燈休息了,他手上給她擦身體的動作還沒停下來。
此刻什麼慾望都沒有,滿心都是心疼,他給傅瀾清發了訊息,傅瀾清說她這種狀況可能是被嚇到了。
想想也是,一個小姑娘第一次被撞了個車禍出來,她離危險就一步之遙,身邊又沒有親近的人在,怎麼可能沒被嚇壞。
後半夜梁淺的體溫終於降了下來,錦玉塵的心才放回去一點兒,睡衣還沒換好,就聽到梁淺咕嚕到地上的聲音。
“怎麼了淺淺?”
梁淺手指了指洗手間,錦玉塵趕緊抱著她進了洗手間,梁淺保留著一絲清醒,推開錦玉塵的手,掀開馬桶蓋衝著馬桶就開始吐。
錦玉塵轉身出去把床頭櫃的溫水拿進來,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等她吐完了,把水杯遞給她。
“漱漱嘴,別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