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在河邊相見,也在河邊揮手告別。
孟澤深和柳承文站在河邊看著他們鑽進了樹林間,眼神依依不捨。
“這麼上心就搶過來啊,你這磨磨唧唧的勁兒夠生一個足球隊的時間了。”
“你不懂。”
你不懂,你不懂,一說這個事兒他就說他不懂。
不懂就不懂,他裝死總行了吧。
回去的路上樑淺就不幹了,往回走的時候沒走多遠就感覺自己的腳很痛,皺著眉又走了一段路,漸漸地腳力慢了下來。
“怎麼了?”
錦玉塵一直在觀察她的狀態,開始還以為她是累了,現在看來並不是。
想給自己爭口氣,動了一下疼的她一個激靈,最後還是老實的講了。
“腳痛。”
“怎麼痛?”
說著錦玉塵就蹲下了,梁淺往後退了一步。
“回家再說,我就是有點兒痛,能忍受。”
錦玉塵蹲著仰視她,又低頭看她鞋面上來會滾動,轉身說了句“上來。”
“不用~”
“上來。”
聽到他聲音嚴肅起來了,梁淺也不敢說自己不是那麼疼,老實的趴在他後背上,寬厚有力的背部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臉靠在他的脖頸處。
和來時一樣,阿木走在最前面,一個保鏢走在阿木後面,錦玉塵揹著梁淺走在中間,身後就是林本森和另一個保鏢。
也不知走了多久,梁淺趴在他的背上睡著了,等她再醒來的時候人已經躺在了藤蘿山主臥的大床上,連衣服都換好了。
掀開薄被,動了下腿。
“嘖!”
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她這腿跟廢了似的,又疼又酸動一下都疼。
又看到自己的腳,好好一雙白嫩的小腳,現在破破爛爛,看上去慘極了。
錦玉塵在門口打電話,聽到她“嘖”的一聲,推開門看到她醒了,和電話那邊說了幾句話就結束通話了。
走進來看到她的動作,也不往前了,雙手抱胸站在原地,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梁淺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表情看著他,嘴巴厥的老高,都能掛醬油瓶兒了。
“疼。”
冷哼一聲,“你還知道疼?”
“開始沒注意,不過我這腳怎麼破這個樣兒?”
錦玉塵摸摸鼻子,這個事兒是他沒辦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