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訊室內陷入了膠著狀態,誰也不先開口,誰也不認輸,就這麼膠著著。
一個警官剛站起身,門就被人從外面推開了,“嘭”的一聲,門撞到牆面又彈了回來,撞到崔沛白的肩膀上。
“鄧鑫,你急於立功也沒有這麼立的,沒有任何人證物證就抓人,嗯,你們所長知道嗎?”
錦玉塵推開他走過去,從椅子上把梁淺拉起來,上下仔細檢查她,確認她沒有受傷才放心,轉頭看到那個明亮的大燈,火氣再也壓不住了,大步邁了兩步,手上一動,大燈從照梁淺的方向直接轉向兩個警官。
“崔沛白,這是城東不是你城北,你以為誰都得讓著你?”
“別亂給我扣帽子。”
崔沛白給錦玉塵使了個眼神,讓他帶著梁淺先出去,錦玉塵摟著梁淺往外走,崔沛白直接擋住了上前的鄧鑫。
“我可沒這麼認為,一直都是你認為啊,不服,就做出點兒實際成績來,別一天天竟想著走捷徑,不過三年前那場捷徑一般人還真不敢走。”
三年前的捷徑?站在外面的衛古嵐歪著腦袋想,三年前什麼捷徑?
鄧鑫聽到三年前臉色就變了,他本應和崔沛白是一個等級,就因為三年前那件事不止他降級,這輩子怕是再沒晉升的機會了,那件事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碰不得,摸不得。
如今崔沛白步僅碰了,更是用手在上面扒拉了一下,眼神兇狠的瞪著崔沛白,恨不得現在就跟他打一架。
“怎麼,說不得?沒關係,那我就不提了嘛,不過今天這個事兒,”崔沛白臉色一變,“我倒是真的要跟你們所長聊聊,我們什麼時候沒有證據就可以抓人審訊了。”
“崔沛白,沒有你家老爺子,你以為你是誰!”
鄧鑫看不起崔沛白,看不起他家室好,看不起他一路順利;崔沛白又何嘗看的上他,鄧鑫在他眼裡就是假清高,用衛古嵐的話來講,那就是一朵活脫脫出淤泥而不染的綠茶花。
“你以為我走到這步是我家給我鋪的一路順通路,也不過是你以為,你走出去問問,老子這一身軍功章都是怎麼來的,只不過你不相信罷了。”
崔沛白也來氣了,最開始認識的時候他還覺得這人還不錯,經過三年前的事之後,他就發現鄧鑫並不適合做這行,他太固執,只認準他認為的,別人說的什麼他都聽不進去。
就是因為他這樣的思想,明明是大好前途的他,因為那件事之後就被降職發配到派出所當個基層。
都這樣了,自己還不知道反思,看不到自己的缺點,看別人的缺點倒是一大堆,他現在是真懷疑他到底是怎麼進來的了。
“呵。”
鄧鑫冷笑,崔沛白說的話他一個字也不信,拿著資料夾往外走,路過的時候特意撞了下崔沛白,崔沛白倒退了一下,看的一旁的衛古嵐不願意了。
沒等她上來,崔沛白就跟她說,“不用跟這樣的人生氣,不值得。”
不值得、不值得、這三個字仿若魔障一樣在鄧鑫的腦子裡迴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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