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玉塵對於梁淺的話是深信不疑的,可他也有不明白的地方。
為何每次她都能非常確認的說某件事情。
“淺淺是怎麼確認的?”看她臉色有些古怪,也不勉強她,“可以等能說的時候再說。”
一旁的耿實是真的確認這是真愛了,錦三爺何時如此遷就別人來的?就連躺在病床上的他親哥也沒有這待遇。
“我們家有很多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梁淺加重了獨一無二這四個字。
此時他們還不知道這四個字會帶給他們多大的便利。
她不願多說,錦玉塵不願逼她,耿實就直接把到嘴邊的疑問都塞回了肚子裡。
梁淺打了個哈欠,生理時鐘提醒她這個時間該睡覺了,錦玉塵看了眼腕錶,已經十點了。
“明早他醒了打電話告訴我。”
“是。”
兩人離開病房沒一會兒,耿實去洗了把臉就見到自家先生已經醒了。
“先生。”
“照片的事跟老三說了?”
“耿實不敢,倒是日記的事情被梁小姐拆穿了,還說梁家有很多東西都是獨一無二的。”
“洪卓現在在哪兒?”
“回洪縣了,據說是老家在那。”
“派人跟著梁淺,務必把她身邊的小尾巴抓出來。”
“是。”
錦玉修解決了下生理需求坐在病床上大腦飛速運轉。
其實他並沒有受到太大的實質性傷害,今晚住院也不過是將計就計。
一來是確實擋了某些人的道,想要把他給弄下去,二來他們確實需要梁淺的幫助,他曾明裡暗裡的更他弟提過幾次,都被這人無情的拒絕了。
想來也是,自己寶貝了十多年的姑娘,受了那麼多苦怎麼捨得再讓她攪進這攤泥潭中。
他弟啊是關心則亂,事後冷靜下來就會發現耿實的話漏洞百出,希望到時候他不會太鬧騰。
錦玉塵此人心機深沉是一點也不假,耿實看梁淺那一眼他就發現了異樣,梁淺說日記的事時他哥的手指動了一下,他就確定他哥是想借機套話。
帶著梁淺離開耿實直接送二人出來他就更確定他哥沒什麼大事,回去的路上都在盤算著他哥的舉動是何意,想來要找個時間好好聊一聊了。
之後的錦玉塵開始變的忙碌起來,有時候甚至都顧不上樑淺,好在梁淺也不是什麼無理取鬧的人,知道他忙要麼在他辦公室翻譯稿件,要麼就出去放放風,左右她身邊一直都有人在暗處跟著。
這天天氣異常悶熱,據說錦盛在準備一個大專案,錦玉塵這些日子都在忙這個計劃案,從上午九點多進了會議室之後這人就一直沒出來,中午吃飯的時候也是讓向恆把飯送進來,而他依舊不見人影。
也習慣了他如此忙碌,再加上自己最近沒什麼稿件在手,就打算下午去附近的商場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