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先後進了屋錦玉塵還順手將門帶上了。
這屋內原本有四人,俞志新夫婦,還有俞北晶和她的未婚夫程和光。
四人表情不同,俞志新是志得滿滿,他可是剛從錦盛集團得到兩千萬投資,程和光那眼裡藏不住的算計不用想也知道是想借俞家攀上錦家,兩位女士更不用說了,若是眼神可以殺人,梁淺早就死了千萬次了。
“淺淺來了,快坐爸爸這兒。”俞志新嘴上叫的親熱,實際並沒有做任何動作,說到底還是沒把梁淺放在眼裡,自大地以為血緣能牽絆住她。
錦玉塵拉開西北方位的椅子讓梁淺坐下,自己坐在了梁淺的右側,而梁淺與程和光相隔了四把椅子。
席間俞志新與程和光一唱一和一直在找話題與錦玉塵說話,開始錦玉塵在給梁淺剝蝦殼時還應和幾句,見這倆人不停歇的說,就乾脆找了個藉口。
“小時常挨家父訓誡,食不言寢不語。”意思我沒邊吃邊說的習慣。
梁淺從餐盤中抬起頭看了眼旁邊認真剝蝦殼的男人,食不言寢不語?編瞎話的功力倒是一流。
這男人還偷偷衝她放了個電眼,梁淺繃著那張未施粉黛的小臉,耳朵卻偷偷的粉嫩了起來。
梁淺伸手按住了錦玉塵修長的手指,錦玉塵抬頭望進了她的漂亮的眼眸中。
“夠了,吃飯。”梁淺皺眉,這人到現在一點兒東西都沒吃呢。
“嗯。”
這一應一答讓坐在兩人斜對面的俞北晶咬緊了銀牙,這一切本該是她的,都應該是她的。
程和光淡淡看了俞北晶一眼,一個假的俞家大小姐,也敢朝秦暮楚,看他回去怎麼收拾他。
開始程和光也是極其厭惡俞北晶,被一個比他小那麼多的女人給算計了,心裡怎麼都會不舒服,哪怕這個女人的第一次給了他,可後來他漸漸的在俞北晶找到了其他的樂趣,一種可以讓她無比恐懼的惡趣味。
梁淺喝了幾口西紅柿牛腩湯感覺肚子有些脹痛,有些不妙的感覺,從包裡拿了小方巾打算去廁所。
低聲在錦玉塵耳邊說了幾句,錦玉塵淺問是否要他隨同,被梁淺幾句話安撫便放了人離去。
俞北晶見梁淺起身,耐不住性子瞬間起身,帶起椅子摩擦地面發出的‘吱啦’刺耳的聲音。
“我去下洗手間。”說完繞過常芷蘭和俞志新的椅子疾步出去。
“我們繼續,我們繼續,”俞志新心裡暗暗給俞北晶記了一賬。
“晶晶自幼懂事,今兒可能是看到梁小姐太高興了,她總算碰到個同齡人。”常芷蘭給自己倒了杯涼茶,一直找不到教訓梁淺的機會,她相信她女兒會做的很好。
常芷蘭話一出,屋內三個男人態度不同,俞志新一陣緊張,又看錦玉塵氣定神閒的模樣又悄悄把心放進了肚子裡,卻在桌下偷偷踹了常芷蘭一覺,痛的常芷蘭面部表情管理失敗。
這邊梁淺墊好小方巾從隔間出來就看見俞北晶依靠在洗手檯上等著她。
她就知道俞家這倆女人都不懂得什麼叫過分,什麼叫雙標。
梁淺塗了洗手液仔仔細細的清洗乾淨,俞北晶到底沉不住氣開口諷刺。
“這人不乾淨,怎麼洗都骯髒。”俞北晶那雙眼淬滿了毒蛇的毒液,就等著梁淺向前給她致命的一擊。
“俞北晶,”
俞北晶顯然沒想到梁淺會叫自己的名字,以為她要做什麼,立刻站直了身體,不自覺做出了防備的姿態。
“我不跟豬摔跤有兩個原因,首先這讓我自己會變得很髒,其次這件事會讓豬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