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鬱莫名的看了他一眼。
“為什麼要吃驚,她一直都是這樣的啊!”
這不是江時柚的基操嗎?
他們都習慣了,當然不會吃驚。
旁邊的這人愣了愣,“她以前也這樣囂張和膽大?”
韓鬱點頭,“對啊!”
“以前在我們下界的時候,她就以煉氣期懟過結丹,以築基期懟過元嬰。”
“那會她懟的元嬰,可是我們下界修為頂尖層次的幾位老祖呢。”
“所以她現在元嬰期懟一個合體,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對江時柚這種天不怕地不怕的囂張性子,他們是真的習以為常了。
再說她也沒懟錯,本來就是歸元宗的宗主夫妻不做人。
想了想他又補充了一句,“當然,江時柚並不是對誰都這麼囂張和喜歡懟。”
“她平常對長輩還是很有禮貌和尊重的,對同輩也很隨和好相處。”
他重點強調:“她只針對品行有問題的人才會這樣。”
又在心裡補充一句,以及得罪過她的人。
旁邊的人和聽到他話的人,一頭的黑線:“……”
神特孃的沒什麼大不了的。
那能和以前一樣嗎?
這位辛宗主,可是五宗之首的宗主啊!
不過他們也因此更瞭解江時柚。
原來她歷來就是這樣的性子,難怪下界來的人會以她為首。
畢竟不是誰都有種敢硬剛修為高身份的前輩,哪怕這人的人品不行。
而這會,大家都沒有注意,他們已經被江時柚和韓鬱帶歪了。
潛意識就認為辛天皓的品行不咋行。
韓鬱心思一轉,笑著又道:“江時柚這人愛憎分明,要是和她交好,她可大方和講義氣了。”
“我們在下界的時候……”
然後給這些人科普了,江時柚在下界怎麼帶飛他們。
聽得大家一愣一愣的,更忍不住對韓鬱等人生出了一種羨慕。
對江時柚的印象,也發生了更大的變化。
另一邊,宗主坐著的觀看席。
七星宗的宗主笑著回答辛天皓的問題,“我當然有看中的人了。”
他接著看向詹信瑾笑問:“詹小友,我們七星宗很看好你,想邀請你。”
詹信瑾除了是詹家的人外,身具的特殊靈體確實是值得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