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會他們不好當著呂亦清兩人說出來。
否則回去要是向殿主告狀,他們就慘了。
江時柚冷哼一聲,“你什麼你?既然沒理,以後就別嗶嗶。”
“更別主動往我這邊湊。”
又對他們翻了個白眼,嫌棄的不行,“看著你們就煩。”
赤陽殿的弟子:“……”
被懟的好難受,但他們確實又拿江時柚沒辦法。
北斗殿有弟子沒忍住道:“赤陽殿的弟子冤枉陷害你,可我們沒有啊!”
“你幹嘛連我們也算上?”
他們又沒有出去作證害她。
江時柚瞥了他一眼,“可你們的殿主,當時就幫著江又庭等人,想害我去煉獄受罰。”
“你們的殿主夫人更過分,聯手你們殿的蕭揚害我。”
“以前她更沒少對我使絆子,我都記著呢。”
“我和你們殿結的怨也不小。”
“所以我為什麼連你們殿的弟子一起拒絕,你們心裡都沒點數嗎?”
“要是還無法理解,你們就回去問問,你們的好殿主和殿主夫人吧。”
北斗殿的弟子:“……”
這麼說著,他們也挺冤的。
他們確實沒有明面上得罪過江時柚,現在完全是被殿主夫妻連累的。
心裡忍不住生出一絲抱怨。
殿主和夫人也是多管閒事,何必非要插手江如意和江時柚的事。
現在江時柚突然崛起,連帶整個北斗殿,都成了她報復打壓的物件。
連對立派系的人都能請她煉丹,可他們卻因此被拒絕,也太冤了。
可又拿她沒辦法,就很憋屈難受。
那名問話的弟子直接沉默了。
項丞氣憤又難過受傷的,看向江時柚。
氣憤的是,她一直盯著他爹孃不放。
難過受傷的是,她對他也一樣的絕情。
換成以前,她要是會煉製極品丹,肯定第一時間就告訴他了。
現在卻連求丹的機會都不給他。
而江時柚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項丞幾人,直接無視了他們。
回到住處之後。
她回房間一邊修煉,一邊將心神放在那隻迷你傀儡獸上。
沒多久就發現,冷思蟬跑來了他們天靈宗住處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