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驕傲的挺了挺胸,“我乖徒之前說了,不稀罕你們赤陽殿之人送的禮。”
“而且我們可不準備請赤陽殿和北斗殿的人,你們也就不用送禮了。”
他乖徒多有骨氣,元嬰期太上老祖送的禮都不要,說出去也夠有面子。
一會回去就和那些朋友們傳信,好好的顯擺下這事。
也告訴他們,他乖徒可不是誰的禮都收的。
江老祖的笑容僵在臉上。
他眯了眯眸子,凌厲的問:“到底是她不收,還是你故意不讓她收?”
“我可是她親祖父,給她拜師禮,你都要阻攔,是不是太過了?”
他不認為江時柚會這麼想,敢說這種話。
肯定是閻執這混賬搞的事。
閻執笑出聲,“江老祖,你這也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你不信,那我就證明給你看好了。”
他說完給江時柚發了一張傳音符。
還特意當著江老祖故意說。
意思江老祖要送拜師禮給她,她要嗎?
她要,他就幫她收下,不要的話,他就幫她拒絕。
發完傳音符,他對江老祖道:“您老就等著看看,已經和您老斷絕關係的前孫女,要怎麼選擇吧。”
江老祖:“……”別以為他聽不出來這話裡的諷刺。
他冷哼一聲,“行,我等著看。”
他相信孫女靈智那麼高,應該不會犯蠢。
接著又語重心長地說:“閻師侄,大家都是一個宗門的人。”
“之前就算鬧了點矛盾,但也不至於鬧到,讓外面之人看笑話的地步。”
“你放出話不讓赤陽殿和北斗殿的人參加收徒宴會,這做的太不妥了吧。”
他今天過來,本來就是要和閻老東西商量這事的。
要真不請赤陽殿的人,實在是太打臉了。
這傳出去,他們這一脈不是要被外宗的人看笑話。
畢竟他們可是江時柚有血緣最親的人。
閻執挑挑眉,“不妥?哪裡不妥了?”
“你們之前欺負我乖徒,故意推她出去當替罪羊。”
“還逼得她挖骨斷親。”
“我就是請赤陽殿的人參加,他們有臉來嗎?”
接著話鋒一轉,強勢的道:“更何況我閻執歷來嫉惡如仇,他們那麼對我乖徒,我怎麼可能還給他們臉。”
“我乖徒更不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