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沈公公在一旁跪地道：“這後宮佳麗是很正常的事，娘娘切莫衝動啊！”
洛傾塵沒有理會任何人說的話，甚至於沒有理會任何聲音。
她所有的目光都在啞奴的身上，一字一句的說道：“你不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既然不是渡九生，那麼是誰都不重要。
死……才是他最後的歸宿。
良久，站在高臺之上的那個男人方才擺了擺手道：“你們都下去吧！”
“可是皇上……”
“下去，這是皇命。”他語氣冰冷如霜，可看著洛傾塵的目光依舊那麼深邃溫柔。
眾人面面相覷了一番道：“是……是……”
半響，這個晚宴之上就只有啞奴和洛傾塵兩個人。她半眯著眼，利劍又近了一分。
啞奴依舊沒有躲閃，而是淡淡的道：“有些事並非你所想象的那樣，也並非是人人情願的事情。”
調換身份，無論對於他還是渡九生，都是一種折磨和煎熬。
他寧可一直都是那個瘸著腿，不會說話，醜陋不堪的啞奴。
這樣他就可以一直待在渡九生和她的身邊，而不是同時離開兩個人……
“我只想知道你是誰？”洛傾塵的聲音依舊很冷，沒有因為他的解釋而變得半分溫暖。
下一秒，不遠處的沈公公顫顫的走了過來，跪在地上道：“皇……皇上，邊關傳來八百里加急。遼人軍師蕭……蕭深以及遼軍三萬在萬里峽全軍覆沒……”
啞奴愣了一下，心中應該感到欣喜。可看著沈公公的臉，卻根本無法讓他欣喜起來。
“繼續說——”
“我軍……我軍僅有十多人陣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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